天空明月无踪,唯繁星洒落于野,昏暗的火把亮光中,四处全市喊杀声!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呜~~~~~呜~~~~~~~~~”辽军号角响了好像在到处吹响,所有的辽军都亢奋起来,各营飞骑来往奔驰,陌刀的刀光之下,一个个蒙古兵倒下去,辽军诸色战旗一齐应声翻卷。横刀出鞘的声音如饥饿虎狼嗜血的嚎叫。   萧绰的骑兵一路追杀过去,蒙古兵死伤无数,能够活着逃走的不过十分之一,再也难以组织起一支具有战斗力的部队,萧绰和慕容雪航并没有继续追赶,而是圈马,率领得胜之师返回厄尔下旗。   五百门火炮终于将厄尔下棋的城墙再次轰塌,这一次蒙古兵没有能够及时堵上,辽军一下子从缺口涌进来。   “咚咚咚!”   鼓声急促地响起。连弩齐呼“吁~~~~吁~~~~”同时稍前出列,张牙上箭,待“吁”声毕,硬弩即齐备。第二通鼓声响起时,弓手也齐唱“吁~~~~吁~~~~”前出张弓搭箭,“吁”声毕,强弓也备毕。鼓声嘎然而止,全军骤然静默,众人屏息细听最后的号令。!   中军黄旗飞舞,这是全军猛攻的信号!惊天动地的号炮、战鼓和吹角一齐鸣放,成千上万支利箭笼罩了整个厄尔下旗城。第一横排的四支奇兵队高举各自的队旗向城墙快速进逼,后面的云梯和尖头木驴也隆隆跟进。   “杀!杀!”   进攻的辽军兵士们不顾一切地冲锋。   “大辽!大辽!”   驻队士兵敲盾击枪,为进攻队伍呐喊助阵。   蚂蚁般的辽军从四处一拥而上,雪亮的刀片在城头掀起一片血雨腥风!厄尔下旗顷刻崩溃了!   “轰隆!”   尖头木驴将城门撞开了一个大洞,一簇火箭从破洞里激射而出,得得地插在木驴上。木驴旁的辽军弓箭手随即还击,向破洞里倾泻箭雨,急不可待的辽军刀斧手从狭小的破损处挤身而进,杀退了门后的蒙古守军,搬开堵塞城门的石块擂木,打开了大门。辽军战阵顿时欢声雷动,中军黄旗连点,全体战队鱼贯推进,阵前两翼的辽军骑兵狂风般超越步兵,往城里席卷而进。   厄尔下旗城每一寸骨节都响起了碎裂的暴响!   城楼上到处都是蚁附而上的辽军士兵,蒙古战旗被一面面扔下城来,抱头鼠窜的蒙古士卒被狂飙般冲进城来的辽军骑兵卷入铁蹄之下,跪伏乞降的蒙古兵在散乱的兵器前趴了一地。   “砰!”   城内响起了辽军胜利的号炮。   天还未亮,厄尔下旗便被辽军一鼓拿下!   四小姐和苏蒙云若混入乌兰城的时候,长平王的大军正与六郎展开决战。   二人悄悄来到乌兰成后,苏蒙云若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但是她也不干冒冒失失直接去找兰雅,好容易等到兰雅府前巡逻的蒙古兵散开,二人潜入这个临时的王府,经过盘问才知道,兰雅和明鹄在昨天晚上就被长平王抓走了。   苏蒙云若急得一跺脚,急忙问下人知不知道长平王将兰雅抓到哪里去了。那人告诉苏蒙云若,具体去了哪里他不知道,但是听长平王反复提起过冰雪寒国。   苏蒙云若心中马上想到,就在自己的兄长蒙古大王子死后,梁太后曾经多次劝告兰雅太子妃改嫁给冰雪寒国的大王,看来一定是这个老妖婆用了诡计,她将兰雅送给冰雪寒国,借此加深两国的友谊,好借助冰雪韩国的强大实力,帮助自己打败大辽。   苏蒙云若对四小姐道:“这怎么办?我嫂嫂被太后送往冰雪寒过去了。”   四小姐云黛微蹙,道:“不是走了没有多长时间吗?我们能不能追上?”   苏蒙云若道:“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将兰雅救回来。”   四小姐道:“好!我帮助你,我们这就去追!”   听说苏蒙云若要去救兰雅,老家人当即牵过来两匹战马:“公主!这是太子爷和太子妃最心爱的宝马良驹,就交给你们使用吧!”   那两匹宝马良驹一白一红。   白马四蹄修长健硕,身体线条起伏优美,头形轻俊,前额宽广,额前鼻端逐渐变窄,面部狭长笔直,配上一对短小竖直的小耳朵,显得容貌俊美,干净利落,是所谓龙首也!个头虽然谈不上如何高大威猛,但颈长而形美,背腰短促而充满弹性,提步摆尾之间,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清秀高贵。红马修剪得十分整齐的鬃毛在精壮的马脖子上抖动,微风吹来,猎猎飘扬,甚是威武。翕动的大鼻孔牵动深广的下颌,不时喷出一两声清脆的响鼻,一双间距甚宽的湛蓝色大眼睛炯炯有神地左盼右顾,一块块盘根错节的肌肉在红黑色皮肤下凸凹滚动,油亮光滑的枣红色马身没有一根杂毛,只有额头和四蹄脚杆呈白色,配上齐整的马具,更添几分苍劲骠悍!   “果然是好马!”   四小姐飞身上了枣红马,与苏蒙云若不做片刻停留,直奔乌兰北门,因为叛军临近,城门已经开始戒严,但是二人来至近前时候,也不通禀,直接飞马扑奔城门,几名蒙古兵还欲上前拦截,被四小姐一刀拨开,二人飞骑出了城门,后面守城的蒙古兵还自高声喊:“站住!再不站住,开弓放箭了。”   十几支雕翎箭无力地落在二人身后,四小姐跟在苏蒙云若身后,高声喊道:“若儿,通往冰雪寒国的道路,你可认识啊?”   苏蒙云若回答道:“知道一些!我们边追边问吧。” 第412章   “果然是好马!”   四小姐飞身上了枣红马,与苏蒙云若不做片刻停留,直奔乌兰北门,因为叛军临近,城门已经开始戒严,但是二人来至近前时候,也不通禀,直接飞马扑奔城门,几名蒙古兵还欲上前拦截,被四小姐一刀拨开,二人飞骑出了城门,后面守城的蒙古兵还自高声喊:“站住!再不站住,开弓放箭了。”   十几支雕翎箭无力地落在二人身后,四小姐跟在苏蒙云若身后,高声喊道:“若儿,通往冰雪寒国的道路,你可认识啊?”   苏蒙云若回答道:“知道一些!我们边追边问吧。”   厄尔下旗失守后,萧绰的大军马上向北挺进,三日之间,连克十三城,大军直逼乌兰。   昨夜突降一场小雪。   雪后的清晨,碧空如洗。   六郎已经知道了厄尔下旗大捷的消息,并且他也知道,萧绰的大军昨天晚上就已经在开赴乌兰的路上。   所以一大早,六郎就起来,希望早一点见到朝思暮想的萧绰,以及列为娇妻。   一群鸽子掠过白雪覆盖的军营,悠长的鸽哨在天空中呜呜回响。   营门下,密如珠莲般垂落的冰凌在阳光下娇艳欲滴……   一匹战马远远飞驰过来,马上是一位素衣美妇,她矫健的身影在六郎眼中逐渐清晰起来,“航姐姐!”   六郎赶紧迎上去。慕容雪航身披锦袍,轻挽百合髻,玉簪斜插头,额间一朵红色的花钿,与弯弯的蛾眉交相辉映,俏红的两腮边勾勒了两丝莲花状的面靥,使碧目肤白的俏丽容颜更增春色。身上一袭紧身的素色襦,越加显得清丽可人。   “六郎!”   慕容雪航飞身下马,紧走几步与六郎抱在一起,六郎惊喜地抱住伊人,左看右看,看的身后的几位美女吃吃笑起来,紫若儿上前道:“六爷,前几天我来这里的时候,你可没有这样子看我哦,看你见了师姐,就想将她一口吃下去似的……格格!”   六郎道:“航姐姐!一路上可冷?快些进营帐暖和吧。”   慕容雪航入帐后,告诉六郎:“萧绰的大军将会在午后开赴乌兰城下。”   六郎道:“太好了,亲老婆若是再不来,我这里就支持不下去了。”   慕容雪行笑道:“我的表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你就尽管放心好了,对了!蒙古小王子有没有祈合的动向?”   六郎道:“有!昨天就派使臣来,还请我进城商议大事。”   慕容雪航惊问道:“你如何回答的?”   六郎道:“都到这种局势了,还合个屁?要是识时务的话,赶紧开城受降。”   慕容雪航咯咯笑起来:“六爷果真是英雄气概,对!我们就必须这样,坚决地打击一下蒙古人最后剩下的那一点士气。”   “咦!怎么不见四丫头?”   六郎道:“她和苏蒙云若前天就混进乌兰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我也有点为她俩担心。”   慕容雪航问:“去乌兰城干什么?”   六郎就将苏蒙云若的身份和经历给慕容雪航讲了一下,慕容雪航笑道:“原来六爷这阵子没闲着,又为我们找了几位姐妹啊。”   六郎呵呵笑道:“考虑到以后的形式会越来越严峻,咱们用人的地方会越来越多,所以我只能多收几个能够为国家,为杨家出力效劳的女将。”   随即,六郎将碧眼狐狸惜惜和盖天娇叫过来,给慕容雪航引荐。   众位姐妹见过之后,商议如何攻打乌兰,慕容雪航道:“来之前,我和萧绰商议过了,蒙古现在半壁江山已经落入我们的掌控之中,虽然乌兰尚有十万蒙古兵,但是实际上已经军心涣散。蒙古小王子很有肯能会弃掉这座王城,带领他的残余兵马退守巴林。一来是巴林有珍珠河天险可以利用,二来是巴林十分靠近冰雪寒国,他们很有可能会请求冰雪寒国的救兵。”   六郎嗤笑道:“冰雪寒国?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慕容雪航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早就听说过冰雪寒国人都是天生的大块头,个子比我们中原人高一倍都不止,力量更是大得惊人。”   六郎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些巨人啊。”   碧眼狐狸惜惜道:“我本就是冰雪寒国人,实际上冰雪寒国人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样高大可怕,只是隶属冰雪寒国大王一支魔幻部队,是经过冰雪寒国的大巫师施过魔法的的部队,这个部队里面全都是巨人,个个都是力大无穷,打起仗来更是凶猛无比。”   六郎道:“原来是一群被魔法操控的傀儡,那就更不用害怕了。我们先打下乌兰,冰雪寒国的事情以后再说。”   说话间,已经到了晌午,外面想起呜呜的号角声,接着就是震彻天地的马蹄声,三十万辽军已经铺天盖地般开赴过来,在乌兰城外十里之处扎下联营。   流浪与萧绰会合后,大军马上开始强攻乌兰,萧绰想趁着这股子士气,一举攻克乌兰。   蒙古兵拼命据守乌兰,因为乌兰城墙高厚,加上兵源物资都十分充沛,辽军连续一整日的猛攻,总共十余次冲锋都被击退,就在萧绰计划收兵,准备明日再战的时候,乌兰城内却发生了叛乱,一队蒙古士兵竟然莫名其妙地杀死据守南门的守军,将城门打开了。   辽军抓住这个机会,如同决堤的洪水,一下子灌入乌兰城。   杀进城才知道,这伙蒙古兵居然是苏蒙云若公主部下,原来苏蒙云若和四小姐追击前往冰雪寒国的那支人马,营救被送往冰雪寒国的兰雅太子妃和明鹄夫人,二人的马快,仅用了几个时辰就追上队伍。追上才知道,负责押送的两位将军都是先王身边的忠臣,实在是不忍心兰雅太子妃被送往冰雪寒国,故意放慢了脚步。   两位将军自然认识苏蒙云若公主,经过苏蒙云若和四小姐的开导和教化,两位将军愿意归顺大辽,投靠六郎马首是瞻,当即遣令大军返回乌兰,苏蒙云若、四小姐包括兰雅和明鹄都化装成了亲兵,跟随在队伍中。   回到乌兰之后,这两位将军就对长平王回禀,说刚离开乌兰,就遇到冰雪寒国的特使,特是带领人马就是为了催促兰雅太子妃而来,二将就将兰雅太子妃和太后求援的密信一同转交了寒国特使,回来复命了。   辽军兵临城下,而且在南城摆开了大举进攻的架势,长平王哪里还顾得上考虑真伪。   两位将军蒙混过去之后,并没有解散兵马,在四小姐的策动下,趁着天黑,突然倒戈,一举攻占了南城门,将城外的辽兵放了进来。   六郎和萧绰闻听这个消息,高兴地不得了,马上传令全力进攻乌兰,因为乌兰尚有将近二十万蒙古兵,虽然占领了城门,但是要想彻底占领乌兰城,还需要一番血战。   这一场城内的血战一直持续到子夜。   蒙古兵突然放弃了固守。   原来太后听取了列为大臣的意见,放弃了乌兰,自己和蒙古小王子出北门逃亡巴林,由大将军休斯厄尔敦护驾,长平王和永乐王负责断后。   取下乌兰之后,萧绰闻听太后和蒙古小王子连夜逃去了巴林,当机立断,不能给他们苟且残喘的机会,马上集合大军,追击蒙古兵。   月光如水,一出乌兰,平坦的草原无遮无拦,萧绰传令:“全速前进,追杀蒙古军!”   辽军的大队人马在遮天盖地的火把中滚滚而来。密集的马蹄声一一从蛰伏不动的雕翎团身侧轰隆隆行过。   前方就是白草滩,在这里埋伏着蒙古军的两万伏兵。永乐王奉命断后,他的坐骑已经按耐不住寂寞,见到辽军追至。永乐王大喊一声:“杀!”   伏兵四现,朝着辽军迎面冲上来,两军就在白草滩展开一场混战。   一直冷箭飞过来,永乐王被射中肩膀,因为箭速极快,巨大的惯性,竟将他掀于马下。   永乐王突然看到,一彪不知从哪里串出的人马冲进了他的队伍,夺命的刀光和疾射而至的利箭就来自他们!   神出鬼没的打击使本来就有些混乱的蒙古兵陷入一片惊溃之中,很多士卒还未醒悟过来就命丧铁蹄之下。萧绰的雕翎团不多的数千人马就像一根黑暗中猛烈挥舞的大棒,不分青红皂白在乱成一团的突骑施大军中一阵胡搅,弄得整支蒙古大军鸡飞狗跳。永乐王像牛一般喘息着,在一声兽性的嚎叫声中,他愤而折断了插在自己肩膀上的箭杆,翻身上了战马。“截住这帮辽军!”   身边一员大将拔出了战刀,纵声高呼,“随我上!”   一千骑兵朝着萧绰丝毫没有恋战的意思,事前他就告诉将士们,横贯敌军纵队后,即折身回返,只以强弓侧击敌军。如若走散。先趋向北,然后视獭洞山了望台上的红灯笼返之。重新被扶上马背的永乐王看得很清楚,冲在最前面的那个辽军女将人转眼间便搠翻了三个附离,无数的蒙古兵倒在她的马前!刚刚被自己派上去迎战的那员大将,还没有到跟前,就被萧绰身后的弓弩手射中,死尸摔落马下,无数辽军铁骑踩着他的尸体,继续冲上来。   一时间,突厥语呼喝叫骂之声四起。黑暗中蒙古兵三五成群,大呼小叫,自往其中军聚拢。   区区两万蒙古军,根本不能阻挡十万辽军铁骑的冲杀。   见四面八方都是乱窜的蒙古军,自己大军早就不见了阵型。永乐王思虑片刻,索性找一草木茂深的洼地,躲藏其间。群起的号角声中,突骑施骑兵穿梭般从永乐王等藏身处飞掠而过,躁腥的空气中,杂混着狂暴的血腥气息。士气高涨的辽军到处寻找厮杀的对象,但那些如鬼魅般的辽人就跟他们突然出现的时候一样,又突然悄无声息地弥散在漆黑的夜中。   长平王负责接应永乐王,他的手下也有三万兵马,这是太后留给他们最后的一支部队了。   长平王彻底放慢了进军的步伐。重新编排进攻队列。白草滩的地形,他实在太熟悉了,除了唯一的高地三洞山,其余都平坦的草原,只要注意绕过临近河流的沼泽和滩涂,是非常有利于骑兵的进攻的理想地形。辽军互为犄角的营垒对缺乏攻坚器械和战术的蒙古兵确实是难题,但自己手下毕竟有数万骑兵,就是一人一刀,也要阻挡住辽军的追袭。 第413章   “王爷!辽军进攻了!”   “全军戒备!擂鼓助威!”   长平王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筋骨“诸将官各置本位,准备迎战!”   辽阔的草原顿时杀气冲天,辽军一出手就摆出了志在必得的架势。由六阿里那个亲自率领三万精骑围攻三洞山,萧绰亲率七精锐附离进攻白草滩的蒙古军营垒,该营垒遏制着真珠河渡口,非拔之不可。与此同时,还有慕容雪航一支奇兵,迂回獭洞山北麓,与六郎部军马一起配合攻取这一至关重要的制高点。当然,如此安排,重点依旧在蒙古兵渡口的营垒上,此处一破,蒙古兵也就大势去也。   长平王同样清楚这一点,因此,山下的营垒修筑得远比獭洞山上的营垒坚固。三千精锐弓弩手和五千盾牌兵手并肩镇守之。为发挥蒙古军强弓硬弩的优势,长平王为他们准备了三十万枝箭。箭矢只适合长弓,弓箭手倒是用之不竭;而辽军的弩手就没那么宽裕,他们只有随身携带的近四万枝弩箭,不少是威力很大的三棱箭。也有近射的方头箭,方头箭历来被蒙古人畏惧地称之为“鬼牙”哪怕是擦伤,它也会形成非常可怕的巨大创口,轻易就能使人毙命。   辽军开始试探蒙古军的防守,不断有小股的轻骑飞掠过营垒,营垒中也不时飞出利箭,有几个人中箭落马。熟知对手战术的长平王在八个方向安排了八伙箭术高超的射手,专射零落探视的游骑。这些轻骑是来试探虚实的,没必要浪费宝贵的箭矢。只要将他们逼退在有效射程之外即可。绝对不能暴露营垒的防御。在营垒齐胸高的土墙外,是用削尖的胡杨树枝和拆卸的突骑施车辆残骸构成的砦角地带,一半弩手、弓箭手以队为单位,列阵其上。四方的营垒每个方向都有三个出口,每个出口都树立着刺猬般贲张的拒马枪,在拒马枪后面,是整齐的蒙古兵重甲排矛手,而坚定地矗立在他们身侧的,是随时准备厮杀的陌刀手。   这就是长平王一手调教的环型箭阵!   几轮试探之后,大规模进攻开始了!   辽军响了惊天动地的号角,黑压压的骑兵分为三排黑色的巨浪,向蒙古营垒汹涌而来。当真是万马奔腾,狼烟云涌。在骑兵后面,跟进着同样众多的步兵,数万骠悍战士的冲锋呐喊着实骇人!与此同时,围攻獭洞山的部队在六郎的指挥下也开始在盾墙的掩护下一步步向山上推进。两股共计五万余勇士一起上阵,号角震天,吼声如雷。怒潮般的蹄声和脚步声仿佛巍巍葱岭的雪崩,往蒙古军营垒激扬而去,如此令人震慑地场面,胆小的人一定会为之股栗。   担任骑兵第一梯队指挥的是萧铭儿,骁勇整个第一梯队都是身着锁子甲的精骑,他们三百人为一横队,组成十余列移动的铜墙铁壁,在金铁交鸣声中挟威而进。辽军历来仰仗其犀利无比的强弓硬弩,每每交战,几乎一半死伤者都是辽人箭矢所致。因此,萧铭儿将所有披挂铠甲的附离骑兵都带上来,不过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部下的配备的锁子甲防刀砍剑刺尚可,对蒙古兵的矛、槊就不好说了,尤其是这些锁子甲并不能有效抵挡对方的利箭,但不管怎样,有甲胄保护总比光溜溜送死的好。最重要的是,冲锋号角吹响之后的士气,现在的辽军精骑已经有了势不可挡的气势。 第一梯队义无返顾地冲向蒙古营垒时,不管胜负如何,后两梯队轻骑都会左右包抄,利用蒙古人箭矢集中应付正面铁骑之机迅速从两翼夹击,而后面的步兵将提供箭矢的支援,并扩大任何一处突破的缺口。所有的部署都是针对这一处要点,即使是对三洞山的围攻,也不过是进退随机的侧翼牵制。   三洞山处传来惊怒的吼叫,骑马缓进的伊然可汗忙里偷闲张望一看,是山上骤然滚下几十个巨大的火球,借助山势向蚁行登山的辽军滚落而下。沿着它们滚落的轨迹,步兵进攻的队伍随之裂开了数十道缺口。在山下督战的六郎带领骑兵飞马登山,连骂带叫,竭力恢复队形。在一阵箭雨之后,数队蒙古军骑兵冲出营垒,居高临下,切入了混乱的步兵群中……   六郎骂道:“来得正好,就怕你们这帮孙子不敢出来!”   三洞山附近立即成了双方混战的焦点。   萧铭儿率领的第一列的骑兵已经发出冲锋的叫嚣,扬蹄飞奔起来。蒙古人的箭矢依旧嬴弱,其威胁远没有预料中的那么大。振奋的辽军战士夹紧了马腹,伏身马上,开始快速冲击。有胆大的甚至不顾蒙古人射来的羽箭,在马鞍上立起身来,嘴里发出尖锐的呼哨,斗志高涨的数千铁骑露出狰狞的利齿,掀起了扑向蒙古军营垒的一轮巨浪。   “喏喏喏!”   被冲锋激情激荡辽军骑兵们高举起了战刀,几枝激射的箭矢在他身侧飕飕飞过。有人落马,但这对冲力爆发的骑兵来说,已经无关紧要。“冲啊!勇士们……”   萧铭儿高长刀在马上挺着矫健的身躯,冲到了第一列骑兵的最前面!他们距离蒙古营垒不过两百步了!低矮寨墙后面,蒙古人硕大的橹盾已经历历在目。   “轰隆!”   整个第一列骑兵突然在他眼前消失了!   只看见那个地带骤然高耸了一下!   取而代之的是飞腾而起的烟尘和乱草!   前方地下出现一道巨大无比的壕沟!巨大的陷阱!   无奈速度太快,只有骑术精湛的数十骑勉强压住了马头,很多骑手提缰策马,企图飞越壕沟,但壕沟实在太宽了,足有三丈多,他们一个个都连人带马撞击在沟沿上,摔得非常惨,马匹腿骨折断的声音炒豆般爆响。痛苦嘶叫的战马四蹄乱蹬。将自己的主人连同跨塌的尘土一起带落壕沟。   壕沟!仿佛一张沉默的大嘴,瞬间便将整队骑兵吞没了!   好一个巨大的漏斗,汹涌的骑兵巨浪就在那里被迅速吸光!   萧铭儿从战马上摔下来,仰仗自己轻功绝好,几个闪跃跳出陷阱,从地上捡起一张弓箭,瞄准蒙古营垒的一名指挥军官射过去,那名军官应声倒下。虽然损失了数百精骑,但是第二批骑兵马上冲上来,马上的骑手们早就做好了准备,来到那个壕沟前面一丈远的时候,就开始用力地抽打自己坐下的战马,那些通晓人性的战马立即扬起前蹄,一下子越过了障碍壕沟。   一匹神骏的黑马上半身趴在沟沿上,奋力扬起曲线优美的脖子,两只后蹄徒劳地蹬踏着陡直的沟壁。声声嘶叫中,战马露出溅血的牙齿。马背上的骑手正是南阳,她来到萧铭儿面前,向她伸手援手,萧铭儿微微一笑,跃上她的马背。姐妹二人继续指挥后面的骑兵继续扑上前去。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从壕沟里传了出来,被沟底尖桩刺得七窍流血的战士和战马徒劳地挣扎着,有受伤不重的从沟底血泊里费劲地往上爬。萧铭儿安慰他们道:“有战争,就要有牺牲!你们都下去养伤,没有受伤还能上马的勇士,继续拿起你们的武器,跟我向前冲啊!”   一栋箭矢形成的墙,一片漆黑索命的流动乌云,一坨箭镞的石碾!   跟在骑兵后面的步兵在稍微延停滞之后,见前面凶险,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竖起盾牌开始发箭还击。密集的火箭落入了蒙古营垒,有些地方燃了起来。但很快又熄灭了,蒙古营垒岿然不动。   辽军队伍中响起一阵激昂的欢呼,萧绰亲自扯开喉咙号召战士进攻,重新被激励的士卒们很快又群起而上。稍微定下神来的轻骑也陆续加入进来。   数千狂暴的辽军步兵跃下几乎被尸体填平的第一道壕沟,潮水般涌向第二道已经暴露的壕沟。   这次,不仅是弩机,所有的长弓也加入到箭墙中。惊人的射速和命中率造成了可怕的死伤。进攻的辽军没每迈出一步,都会留下无数血淋淋的尸首。但是,他们仍旧前赴后继地前进,最前面的战士毫不犹豫地跃入壕沟,搭人梯,竖矛杆,想尽办法攀登而上。很快,砦角地带边缘出现了这些敢死队员的身影,“准备出击!”   长平王望着前仆后继,无谓牺牲的辽军勇士,有些心虚大叫,“弓弩手,给我全力射杀!”   按捺不住的蒙古排矛手弃了手中的长弓,挺枪挚盾,移开拒马枪,分列出阵。最前面的是二千重铠长矟的甲士,后面是一千紧握标枪橹盾的轻装排矛手。第一轮投出的标枪不仅迟滞了辽军骑兵的进攻,也为己方沿沟列阵赢得了时间。当橹盾的铁镀猛然戳入泥土时,冲在最前面的辽军发现,他们就算爬上沟沿,面对的也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橹盾一侧伸出了两百枝硕长尖锐的矛尖,蜂拥而至的突骑施步卒犹如扑火的飞蛾,一个个灭亡在它面前!橹盾迅速前移至沟沿,躲在橹盾巨大阴影里的轻装士卒瞄也不瞄,将手里的标枪径直掷下沟去。血雾蒙蒙,有的血柱喷得很高,甚至溅上了沟沿。而前排的重甲战士手里则是从朅师人处学来的丈八长矟,他们沿着壕沟排成一线,一面抵挡对方的箭矢,一面用长枪往壕沟里乱戳,正在奋勇攀登的突骑施战士像秋日里的落叶,一个个中枪滚落下来。橹盾长枪,本就是蒙古兵的看家本领,如今又是占尽地利之便,自然战力出奇强劲。 第414章   久经战阵的辽军骑兵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在盾牌掩护下的弓箭手纷纷越过第一道壕沟,为冲击第二道壕沟的同伴提供掩护。跃入沟中的附离则高举盾牌,紧密地连在一起,顽强地抗击着居高临下的长稍。盾牌组成的天顶在头目的喝令中不时快速散开,让弓箭手放箭,逼退靠近沟沿的蒙古军,或者抛出抓钩套索,让敢死队踏着死去族人的尸体插舍攀登。很快,第二道壕沟里也是流血漂橹,伏尸盈坑。   刚冲到沟边的萧铭儿腿上一麻,一枝从沟底射来的箭穿透了她缺乏防备的小腿。前面的一名辽军,一连中了六枝箭,虽有重甲保护也伤重不支倒在沟边。伤痛和失去战友的愤怒激发出萧铭儿惊人的战斗力,一个刚露头的蒙古兵被他一刀搠中面门,哎哟一声落了下去,另一个砍伤身边队友的突骑施人蒙古兵则被她挥刀击下沟去。   南阳也弃了战马,挥宝剑奋勇杀敌,一排排冲上来的蒙古兵倒在了她的剑下。   己方的箭矢开始远射后续的蒙古军,压制他们的弓箭手,不让他们增援冲到第二道壕沟的同伴。望着脚下密密匝匝如过江之鲫的脑袋,萧铭儿杀伐果断。一溜刀法使出去,也不知结果多少蒙古兵的性命,姐妹二人的衣甲,很快就被血水染红。   这蒙古兵在最短时间里集中的最为密集的箭矢,四轮速射之后,辽军所有甲士都中箭累累,中箭最多的简直成了丑陋的豪猪。四十余斤的重甲虽然有效地保护了他们,但到底也非刀枪不入,中矢甚多的士卒不是受伤就是难以挥舞长矛。战力一时受制。有蒙古兵顺势攀上了壕沟,和同样赶来增援陌刀手厮杀起来。为了一举突破蒙古兵人的防线,萧绰在壕沟另一边号令弓箭手,一边许以重赏,激励所有的步卒全力进攻。   要放手一搏,就得先解决那些讨厌的弓箭手!   “这里!放箭!”   萧铭儿用刀一指前方,一阵箭雨飕飕地飞了过去,蒙古兵的攻势为之一滞,不由自主分散躲避辽军人厉害之极的箭矢,“跟我上!”   萧铭儿劈手夺过一支丈八长枪,后退数丈,拔足疾奔,待到沟沿时长矟一撑,飞身掠过众人头顶,跃过了沟去。她身后的辽军战士齐声呐喊,纷纷如法炮制,也一个个撑杆越了过去,一头扎入惊愕的蒙古兵弓箭手人群中。陌刀开路,谁与争锋,防备软弱的突骑施弓箭手立刻鬼哭狼嚎,不管长平王如何喝骂,尽皆弃了弓箭,抱头鼠窜。   南阳马上指挥更多的辽军冲过第二道战壕,自己也朝着萧铭儿贴过来,姐妹二人并肩作战。与蒙古兵展开贴身肉搏。失去弓箭掩护的蒙古兵步卒顿时处于劣势,他们在马背上游刃有余的弯曲双腿实在不适合步战。士气大振的萧铭儿奋力拼杀,尽情屠戮。   在激烈的战斗萧铭儿一改昔日温柔的形象,手边的任何物件都成为她杀人的武器,杀到后来,他索性将被砍成两截的长枪往沟中一扔,抽出横刀乱砍,只知道砍中很多双爬上沟沿的手,那些血迹斑斑的手紧抠住沟沿边沁透鲜血的泥土,而他们的主人却痛苦地在沟底翻滚挣扎。   整个战役的转折点出现在六郎率领的部队攻下三山洞这个制高点之后,虽然飞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损失了数千兵马,但是辽军冲上三山洞之后,作战的士气马上暴涨一倍,居高临下,那些驻守珍珠河营垒的蒙古兵就已经在自己的战马冲锋之下。   六郎大喊一声:“冲!”   万余精骑,从山坡上面洪水一样涌下来。   长平王突然发现发现大批辽军骑兵从三洞山跃然而下,矛头直指进攻山下营垒的蒙古步兵。任何一个领兵将帅都明白,失去骑兵掩护的步兵是脆弱的。他立刻吹响号角,下令后备的五千骑兵前去增援。   六郎率领的精骑直接横贯了整个蒙古兵队伍,和陷萧铭儿所部一起汇合,继续追杀仓皇后撤的蒙古兵。而高地上面弓箭手则不停地将箭雨倾泻到摇摇欲坠的敌人头上。   增援的五千蒙古骑兵骑兵和六郎的骑兵激烈交战。这为即将崩溃的蒙古步兵争取了一些时间,蒙古兵收缩兵力,不断往尚未合拢的包围圈缺口撤退。尽管失去了弓弩手的保护,但附离们还是在后退中保持了纪律。   必须彻底歼蒙古的五千骑兵这支生力军,萧绰翻身上了战马,她部下飞骑们立刻随之挺枪跨马,准备出击。萧绰一抖大枪,语气不容置辩,“三军将士随我来!”   数千骑战马朝着前沿阵地急涌过来。   看见又有辽军骑兵冲下来,长平王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下令身边的人马投入战斗,他身边只剩下一千骑兵了,他不敢将这最后的老本轻易投出去。“传令!所有弓弩手立刻与中军汇合!稳住阵脚,准备接应前军!”   现在腹背受敌,胜利距离蒙古兵越来越远。   长平王注视着眼前的战局,冷汗热汗一起滚落下他的额头,他忍不住瞟了一眼三洞山,山上全是黑压压的辽军弓弩手,数千辽军骑兵就像浮动的黑云,缓缓向前压来。   山地南麓。厮杀已见分晓。辽军骑射手将飞蝗般的箭矢射入拥挤的蒙古兵步兵群中。给他们造成了惨重的伤亡。金鼓大振,数万辽军骑兵冲四个方向一起掩杀过来,蒙古兵顿时混乱。也不知对手有多少人,慌乱的长平王匆忙下令撤退,辽军各部奋力掩杀,要不是后仰仗有珍珠河天险,所有的蒙古兵都难逃出生天。   在盾牌手和弓箭手的后面,是背负沙袋的步卒。他们的任务,就是用沙袋填平沟壑,为后面的骑兵开辟冲锋的道路。蒙古兵军营垒开阔的西面,依旧是主攻的重点。萧铭儿和南阳率部担任前锋开路,她们不相信十万人马拿不下蒙古兵巴掌大的一座营垒,冒着如雨的箭矢,辽军踏着同伴与敌人的尸体不断推进。成千上万的沙袋在第一道壕沟上填成了数条通道。不少骑兵为他们运送沙袋,步卒们步步为营,顽强地向第二道壕沟挺进。   “所有的号角,给我使劲吹!”   萧铭儿严令手下,吹响冲锋的号角。   沙哑的号角声回荡在战场上,辽军的攻击更加猛烈了!   成千上万的骑兵撇开破障的步卒,潮水般涌向营垒。冲在最前面的骑手不断有人中箭落马,但很快骑兵的巨浪便撞击到了拒马枪上。锋利的枪尖洞穿了根本无法停步的战马,即使是扬蹄飞跃,也会落在荆棘搬树立的拒马枪丛中,到处是翻滚的战马,流血的身躯,狭窄的冲击道路上挤满了进退不得的骑兵,他们暴露在蒙古兵乱箭下,死伤狼籍。   蒙古兵军排矛手迎上来,辽军不断有战士倒在拒马枪前,他们的后背露着血染的枪头,尸体以千奇百怪的姿势挂在上面。但是,疯狂的进攻战士刀砍斧劈,整整四排拒马枪被他们摧毁了,在那之后,迎接他们的,是漫天飞舞的标枪!   在骑兵猛攻大门的时候,斗志昂扬的步卒也拼死越过砦角,数架木梯已经搭上了土墙。舍了弓弩的弩手提刀携棍,立墙后与敌厮杀。砦角中间被开辟出了不少通道,立刻有被阻的骑兵掉转马头,快速涌向这些缺口。一簇簇飞跃过土墙,和蒙古兵陌刀手杀成一团。不过战斗最激烈的地方还是拒马枪这边,那里是营垒的出入口,是由蒙古兵精锐步兵防守。红色战旗旗下,橹盾长枪再次发挥了巨大的威力,排成四列的甲士死死抵住了前赴后继的骑兵。勇猛的辽军骑兵积尸如山,生生将最后两排拒马枪压成散架。   眼前到处都是血红的眼睛,战马的口沫,纷乱的兵刃和箭矢。蒙古兵早已抛舍了一切心念,挺枪搠翻一个个冲到近前的辽军。直到长枪断裂。再换一支,不久又深戳入一匹战马的前胸,辽军骑兵的冲力将蒙古兵拒马枪手们推翻在地,他们虎口尽裂。在站起身来的同时,抽出了横刀,重新扑向了敌人。   蒙古兵的作战可谓勇敢无畏!   可是长平王心中却是一片冰冷,再勇猛的作战,也已经无法扭转败局。   出入口被堆积如山的尸体堵塞了!好几段土墙在双方你死我活的剧斗中轰然倒塌,不管是被压在地下地战士还是踩着他们脑袋格杀不休的同伴,都无法后退,因为所有的缺口都挤满了人。即使你想退却,后面的刀枪也会让你没有任何退缩的余地。如此情况下,辽人长兵器和箭矢的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加上训练有素的阵法和灵活的指挥,蒙古兵的防线顿时崩溃。   酉时过半,已持续三个时辰的血腥战斗还在继续。蒙古兵的营垒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经历凶险无数之后,终于被巨浪吞没。   大辽的旗帜叉上蒙古营垒,在上面高高飘扬,太阳的热浪有所收敛,整个战场稍稍冷却,从伤残躯体沸腾出的血水很快变得干涩粘稠,最后终于纵横交错成网状的凝固河流。   辽军进攻的号角此起彼落。   最后的冲锋开始了!   长平王已经放弃了防守,开始准备渡河。   他的最后一道防御屏障,就在珍珠河的河堤上。   河堤上面是简易的营垒。   墙头上重新出现了唐人如林的长矟,看上去就像一排整齐的森森狼牙!希望这最后的屏障能够阻止一下辽军的进攻速度。辽军前面的骑手已经冲上来!接着是更多狂奔的骑兵!他们窜出可怕的箭幕,抢先冲向土墙。在一阵令人作呕的撞击声中,他们被蒙古兵防守的狼牙吞没了!   马上有更多的辽军冲上来。   三万辽军骑兵拌着急促的箭雨狂风般席卷了真珠河岸,来不及渡河的蒙古兵很快就被斩尽杀绝,有一些调入冰凉的河水中,还未来得及逃命,就被辽军的弓弩手射杀,腾腾水雾中,溅起朵朵腥红。正在河中的蒙古兵成了辽军的箭靶,成群地利箭被射落入河。真珠河瞬时鬼哭狼嚎,浮尸覆浪。   珍珠河,马上成为煮羊的沸蒙古人的坟墓!   白草滩上,辽军的战旗布满了河岸。 第415章   马上有更多的辽军冲上来。   三万辽军骑兵拌着急促的箭雨狂风般席卷了真珠河岸,来不及渡河的蒙古兵很快就被斩尽杀绝,有一些调入冰凉的河水中,还未来得及逃命,就被辽军的弓弩手射杀,腾腾水雾中,溅起朵朵腥红。正在河中的蒙古兵成了辽军的箭靶,成群地利箭被射落入河。真珠河瞬时鬼哭狼嚎,浮尸覆浪。   珍珠河,马上成为煮羊的沸蒙古人的坟墓!   白草滩上,辽军的战旗布满了河岸。   见到蒙古兵开始撤离珍珠河。   萧绰嘴角荡开一丝冷峻的微笑,将令旗一挥,数万辽兵停住战马,按弓压阵。   白云稀薄的蓝天下,艳阳高照,流火天泻,炙热的阳光烙铁般熨烫着空落的草原。   骄阳肆虐之下,交战双方都偃旗息鼓,自顾舔裹伤口。辽军上至六郎、萧绰,下至普通步卒,没有人卸甲歇息,哪怕是铁甲热得烫人,也照旧披挂停当。   辽军的军队覆盖了珍珠河畔整个白草滩。“萧绰,为什么不强渡珍珠河?”   六郎问道。   萧绰眨眨眼,微微笑道:“不要着急,等下就有好戏看了!”   长平王的残兵败将刚刚渡过珍珠河,还来及用火烧掉和尚的两座浮桥,就听两侧号角连天,两支伏兵从左右两翼一起杀过来,耶律长亭和宝日明梅早就按照萧绰的将令,各带领三千精骑,绕到过了珍珠河,就等着蒙古军败下来的时候,来抓漏网之鱼。   蒙古兵再次溃败。   萧绰的大军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顺利度过珍珠河,骑兵沿途追杀蒙古兵。   三十里,辽军骑兵马不停蹄地追击了三十里,而蒙古兵则在铁蹄下伏尸整整三十里。   珍珠河白草滩一战,蒙古兵精华尽损,从此再也不能恢复元气,最后沦为阶下之囚。   珍珠河天线失守,蒙古王朝宣告结束,刚刚逃到巴林的梁太后与蒙古小王子更是惶恐不已,召集身边几位重臣一经商议,大多数人都主张投降大辽,其实太后心里也明白,再抵抗下去已经没有丝毫意义,向反倒会激起大辽对自己的仇视,只要有战争,双方就有伤亡,有消耗。大辽即使胜券在握,想收拾残余的蒙古势力也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和心血,自己要是硬着头皮支撑下去,就算苟且残喘坚持上一年半载,最后还是难免蒙古的灭亡。那时候,再想投降已经失去了资本,倒不如早一点归顺的好。   太后的主意拿定之后,没就说与大家听,群臣都没有意见,休斯厄尔敦虽然不赞成投降,但是他也没有站出来反对太后的意见,一直等到长平王和永乐王的残兵败将回来,太后就让蒙古小王子亲笔诏书,宣告蒙古投降。   消息传到萧绰耳朵里,萧绰当然高兴,萧绰将消息告诉六郎,六郎更是欣慰,萧绰酒会了蒙古小王子的书信,让他亲自带上降书顺表与梁太后回乌兰受封。   苏蒙云若知道这件事后,心中很不高兴,她告诉六郎梁太后是如何让如何让的阴险毒辣,蒙古小王子有事如何让如何地残暴不仁,六郎也知道苏蒙云若的委屈,他也想将梁太后与蒙古小王子一刀斩了干净,但是,六郎还是听取了萧绰的意见,现在,蒙古还有半壁江山,如果对投降的君王和朝臣一味杀戮,会造成一些不良的影响,导致收取蒙古的后半部分工作不好进展。   六郎就劝苏蒙云若和兰雅,暂时以大局为重,待到时机成熟,再找个理由将梁太后和蒙古小王子干掉,苏蒙云若和兰雅虽然心中不悦,但是二人都是识大体,明白道理之人,知道这两个罪魁祸首现在还有一些利用价值。最后,兰雅提出来,梁太后和蒙古小王子可以暂时赦免,但是他们的余党必须根除,这也是为将来考虑,梁太后身边那些爪牙,没有一个好东西,说不定那一天就会鼓动蒙古小王子搞政变。   在这一环节上,六郎听从了苏蒙云若的话。   三天后,蒙古小王子和梁太后带着一干文武大臣回到乌兰,蒙古小王子亲手将降书奉上,萧绰加封他为大辽镇远大将军,留在乌兰。梁太后加封一品诰命夫人。母子二人谢恩之后,殊不料长平王和永乐王以及宰相梁泽等人竟被萧绰定位死罪,理由是这些日预谋不轨,先前教唆蒙古小王子背叛大辽,引起双方战争,劳民伤财不说,更是枉死了数万官兵的性命。梁太后连自己都不敢说保全,哪里还顾得上为这些人讲情?   虽然她心中愤恨不平,但是口上却是百依百顺,六郎也看出她内心不服,四小姐更是一心惦记着休斯厄尔敦,可是杀了长平王等人之后才知道,休斯厄尔敦和元象不愿来投降大辽,在半路上就跑掉了。四小姐愤愤地道:“真是太便宜他了,我一定会找到他,为师父报仇雪恨。”   蒙古小王子投降之后,蒙古的残余势力开始逐个臣服,萧绰有条不紊地在蒙古各州郡重新建立政府机构,在乌兰休整了十几日之后,幽州方面有消息传来,耶律撒葛已经撤回了南征的大军,并且自立为皇帝,还准备兴师北伐,与萧绰争夺下下。   耶律撒葛现在还不知道辽景宗已经猝死,前阵子在位的不过是辽景宗的替身,不管是谁登基,他都不服,尤其是对料穆宗的突然驾崩,辽景宗充满了疑虑。准备兵马北伐也是情理之中。好在现在北方已经平定,萧绰可以腾出手来对付耶律撒葛了。   但是耶律撒葛毕竟是耶律长亭的父亲,这阵子,耶律长亭一直保持了沉默。六郎对这件事也十分棘手,抛开公事不说,但只金沙滩的仇恨,耶律撒葛是不可能与杨门女将共存的,为了维护好与耶律长亭的关系。六郎指派耶律长亭与苏蒙云若驻守乌兰。   萧绰率领大军回黄龙府,六郎则带领一支人马,前往玉提关。   因为,最近玉提关一代也闹得十分厉害,回鹘大军已经分兵挺进中原,前不久就踏平了车越国,现在已经威胁到楼兰,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好好利用西凉的势力,将回鹘大军西拒与玉提关之外。   六郎带领四小姐,宝日明梅,白云妃,白雪妃,司清苑,岳灵灵前往玉提关。   萧绰与慕容雪航,萧铭儿,萧南阳,司马紫烟班师回黄龙府。   蒙古终于打完了。明天开始进入新内容。   人生自古谁无情情到深处天地动人间多少绝唱千古颂莺莺张生红娘子十娘怒沉百宝箱若无真情无绝唱情海无惊波涛凶风流淹没红尘中大浪淘距少痴情种雷峰塔呀白娘子红楼梦中梦难醒千古绝唱千古情自古红颜多薄命有情总被无情伤孟姜女哭长城千古绝唱谁人听梁山伯祝英台千古绝唱唱到今星河。亿万光年编绘的浩瀚海洋。   狂风勾画出无极的轮廓……   雷电交织出烈焰,无尽的飞腾。   大地开始颤抖,时光开始倒流。   顿首飞跃一千年红尘,穿越时空凝固的隧洞。   听到六郎的惊叫,四小姐也悠悠醒来,“六郎,你干什么啊?吓我一跳。”   六郎看着四小姐熟悉的面孔,哽咽地问道:“你……你怎么?和我睡在一起?”   四小姐纳闷道:“我不和你睡一起?和谁睡一起?”   六郎擦擦额头上冷汗,颤抖着双手,将娇美赤裸的四小姐搂到怀中,望着她吃惊的眼神,六郎问道:“你认识我吗?”   四小姐伸手玉手,摸摸六郎的额头,道:“六郎是不是发高烧了?”   六郎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看来她还不如我,我穿越之后,最起码还有前世的一些记忆,可是她一点也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实在是有点可惜了……”   四小姐继续问道:“六郎,要不要请大夫过来?”   “六爷怎么了?”   身边的女人们陆陆续续醒过来,司清苑看看六郎头上的冷汗,关怀地道:“六郎,是不是做梦了?”   六郎点点头道:“是做梦了,我梦见了我的前世……”   六郎又将目光转到四小姐身上,一变邪恶的看着她的美靥、酥胸、细腰、以及腰下那深不可见的桃园幽谷,咽了一口口水,将手顺着四小姐的酥胸一路抚摸下去。   一边抚摸,一边轻轻唱道…… 第416章   尽管六郎模仿的很像,但是列位娇妻都听不懂六郎唱的是什么。   四小姐更是疑惑不解,看着六郎不怀好意,色色的目光,简直就想把自己一口吃了似的,|“六郎,你这是怎么了?你从来没有这样子看着我过,你想干什么?咯咯……是不是又想和我恩爱一次?昨天都恩爱过好几次了,你要是再来的话,人家又要红肿了。”   四小姐肉麻的话,六郎马上精神振奋起来,将四小姐狠狠抱入怀中,压于身下,让身下的干柴与烈火慢慢地吻合,“你真的听不懂我唱的是什么?”   四小姐摇头,迷惑地看着六郎。   六郎诡笑道:“这是你自己唱的歌,我听了足足上千遍。”   六郎狠狠地深入进去,还是以前那样柔软,还是以前那样湿润,可是这一次却让六郎最为兴奋。他一边凶狠地进进出出,一边问:“四姐,这首歌的歌名叫十分钟,是你的成名之作啊。”   四小姐秀眉微蹙,道:“我什么时候唱过了?刚才你唱的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六郎俯下身,紧紧稳住她的双唇,“听不懂,我以后教给你。”   六郎一边尽情享受着绝美肉体,一边喃喃自语道:“这种滋味,比做皇帝还舒服?在前世不知道有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现在被我轻而易举的办到了,真是不枉这次穿越。”   现在萧绰和慕容雪航都在黄龙府备战,将会与司马紫烟在飞虎城的兵力对耶律撒葛形成合围之势,这方面战事,自己倒是不必担忧,六郎又详细地询问了探马这几天带回来关于西凉,回鹘和五色城吐蕃三方面的军情。   今天上午,六郎收到了斯罗大王的亲笔信函,内容是约请六郎去五色城赴宴。   尽管之前从未和吐蕃打过交道,但是为了能够将自己的势力扩展到西方,更为了坚决打击强大的回鹘入侵中原的野心,六郎决定亲赴五色城。   四阴山山脉连绵千里,山势不断,此刻大雪也是蔓延,将这一眼望不到头的山峰都包裹了起来,偶尔还能看见一两只飞鸟过去,只是振几次臂,也无力再飞的更快更远。   这山头之上逐渐现出两个小黑点,只是这大雪太密,白茫茫什么都看不清楚,待的这四个黑点慢慢行近之后,这才看到,原来是一男一女,骑了两匹高头骏马,一路顺着山道向这个最高的主峰行来。   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少年男子,一身白袍足蹬戎靴,一看便是英气逼人,再看他人长得玉面朱唇,剑削的长眉下,眸子如星星一般闪烁,黑漆漆的好像一眼望不到这眸子的尽头,深邃无比。玉石一般挺立的鼻子,带着倔强的弧度,却又甚是好看。   六郎勒住战马,回头对身穿银狐斗篷的四小姐说道:“四姐,再往前走,就是五色城了吧?”   四小姐拢目光远眺,点点头道:“六郎,我们已经进入斯罗大王的领域了。”   六郎感慨道道:“战国时期赵国有一代大将李牧,赵王派李牧去北方攻打匈奴,李牧去了雁门郡之后,却提也不提打匈奴的事情,只每日里杀猪宰羊犒赏士兵和百姓。匈奴人一来抢东西,李牧便让百姓和士兵都躲将起来,让匈奴人什么也找不着,也甚么都抢不到。”   说到这里,六郎轻轻推了推头上的帽子,四小姐静静的听他说话,笑了一笑,说道:“六郎,你说这李牧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的是些什么?”   六郎把马一打,又轻轻领头向这山峰的最高处行去,接着道;“正是,赵王无奈,再次启用李牧,李牧便与赵王约法,依然要按照过去制定的战略来打,赵王这才一一都答应了,嘿嘿但说这李牧回到雁门郡之后,依然我行我素,而且还在对匈奴的几次对战中连吃了五个败仗,丢弃了牛羊辎重无数,嘿,这李将军当真是有过人之能的。”   四小姐心想,这李将军后世是英名无敌的,但是这连吃五个败仗,还如何有着过人之能呢?   二人边走边说,说话间已经来到离峰顶不远的小道上,就听见上面一个苍老的声音悠悠的传来,说:“李牧将军确实是有过人之能的,他一味示弱于匈奴,让匈奴单于对他不设防,然后时刻准备着毕其功于一役,终于被他等到了机会,匈奴单于亲率大部队到赵国境内掠夺,被李牧设下埋伏一举尽歼匈奴骑兵十几万,李牧更是一鼓作气灭了匈奴的从属国,还把大单于赶到了大草原的极北苦寒地”二人一路向峰顶进发,耳边听着这个苍老的声音由远及近,心中悠然神往,就好像回到千年之前那草原争霸的年代。登上峰顶转过最后一个小道,这才看到这里竟然盘坐了一位白发老道人,那老道士穿一身寒酸的蓝色道袍,这道袍年代久远,已经洗的发白,白皑皑的雪花下是沧桑的面孔,头上只有稀疏的几缕白发随着寒风飘飞。   六郎停住马,问道:“你是何人,有何贵干?”   这一声,声音洪亮,言语中也是不怒自威。   道人仔细打量了六郎半晌,颔首道:“不错,六将军果然是一表人材,前些日贫道在太行山中听到有人大大夸赞于你,你大闹山西,又在飞虎城大败辽兵,贫道还兀自半信半疑,不错不错。”   道人说完竟然去捋了捋自己的花白胡子,只是胡子确实是太过稀少。   六郎微微一笑,又行礼道:“老人家这不远千里来这里等晚辈,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么?”   道人嘿嘿一笑道:“正是,贫道到这里是来和你打个赌的。不知六将军可有兴趣与贫道赌上一局?”   六郎一阵啼笑皆非,实在是想不到这老前辈不远千里的赶来只是和自己赌上一局,莫非这位老前辈本来就是个嗜赌如命的人?   四小姐忍将不住,喝道:“老道长,我们还有要事,你却拦住路不让走,可是来找茬于我们的?六将军年少英雄,为何要与你一赌?”   那道人却道:“我身上有一件重要东西,你要是赢了,即可拿去。”   六郎见那老道长神态自然,一派仙风道骨,绝非凡人可比。他轻轻一挥手,止住四小姐,又转头问道:“不知老前辈想怎么个赌法?”   那道人一伸手从身后拿出一个棋盘,又从兜里的小袋中抓出几把黑白棋子,六郎看在眼里,心道:原来是要与我弈棋。正待谦逊几句,又见那道人将棋盘置于石台上,双手抓了无数子向盘上随手仍去,六郎不明白他将黑白子全部乱置于盘上是何道理,也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棋盘。   等到扔了一百多颗子在棋盘上,横七竖八,有正有倒,道人这才哈哈一笑,捋了一把自己残余的胡须,伸左掌对着石台霍的一拍,只听砰的一声,就见棋盘上的子全部立起,然后再次倒下,仔细看去,所有的子纵横交错,排列有序,正是一副完好的残局。   六郎对围棋也算颇有心得,看的心中一惊,暗想:“这老人家果然是个隐世的高人,只这一手功夫,我却是万万作不到的。”   四小姐这时也斜快一步到了六郎身前,手握刀柄斜观棋坪,心中赞道:“果然是位高人。”   又寻思道:“看这老道露出的这一手,要是他想暴起伤人,不知自己可能抵挡,到底他是敌是友,还是先看看再说。”   六郎无奈摇摇头,开口笑道:“老人家这是要与我对一局残局么?”   道士缓缓闭上眼睛,也不睁开,道:“正是,你执白,贫道执黑,我们赌的就是这局残局。”   六郎这才凝神向棋面看去,只见黑棋厚实无比,而白棋却显得锐利难当,黑棋仿佛藏在棉里的一根针,四下无处着力,但随时可能发动致命一击,露出针头来。白棋又好像一把锋利的剑,除了勇往直前,却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在意。   六郎沉吟良久,倒也一时找不到破解黑棋守势的好办法,便道:“老人家这黑棋连绵不绝,防守却是牢不可破的。”   四小姐听了心里一紧,难道还不能破掉这黑棋阵?   老道悠然睁开双眼看了一下六郎,嘿嘿说道:“不算?若有人拿着刀子逼着你行这棋局,行完之后你也能说不算么?假若六将军冲过我这黑棋的防守,我便将我身上最重要的物什双手奉上,若六将军不能冲过我这防守圈,为我所灭,那六将军便答应我一件事情吧。”   四小姐和六郎对望一眼,心说:“这就对了,你这道人最终还是要露出马脚的了,你逼着与人对棋,胜了便从你身上取一物,只是看你这身上破不溜秋,恐怕所有的物什加起来也不值五两银子。然而输了给你,难道就要听你的话作任何事情,难道你叫六郎去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他也要依着你么?这条件不公平之致,没道理之极!”   正要转头去劝解六郎,突的看见六郎痴痴的盯着那棋盘,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和表情。   老道看着六郎的状态,不置可否,点头笑了笑,四小姐更想:“坏了,莫不是这棋局有什么古怪不成,六郎看样子是受了老道的蛊。”   她暗中就要拔出配刀来…… 第417章   六郎紧紧盯着棋盘,上面纷纷繁繁的落子慢慢虚化了起来,慢慢的那白棋的落子好像变成了自己行功的经脉图,自己之前练功一直昂首阔步,只是练到了这黑棋所在的范围之内,便再难有寸进的突破,而且为难的是,即使取得了分毫的突破,也是以极大的损失自己的精力得来的,每突破一分,就被黑棋后隐藏的针尖刺的体无完肤……   突然这盘面又是一转,变成自己身处的战场,白棋渐渐变成了自己和手下的兵士,之前自己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路未逢敌手,只是过了这北郡之北后自己就好像被一股黑网笼罩住,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己的一举一动仿佛都在敌人的监视和牵制之下,敌人的黑网虽然暂时没有收拢,但是越来越紧,随时可以团住自己,露出里面藏着的针来……   六郎想到这里,神情更是一迷,只觉得胸口大是沉闷,自己无论是武力和行军策略都在对方的算计之内,这场赌确实是有败无胜的结局。   被这番压力所制,六郎不自觉的要展开嘴大口的呼气,但是长大了嘴,喉咙居然哑住了,头上已是大汗淋漓,只觉得那股压力顺着自己的喉咙慢慢就要侵蚀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了。   六郎脑中逐渐清醒了过来,自己双拳一阵紧握,运足内力,再仔细看去,那面前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黑棋也不是全无破绽,自己一路中军直冲而入,黑棋好像充盈内力的皮囊一样逐渐紧缩,也在默默积蓄力量,只等反噬之力产生。但是此时黑棋的左路和右路分别有一个破口,隐隐在后期的中后方可以看到一个巢。自己这路中军尽起而入,原本也不抱着活棋的希望,只希望一捣黑棋后方的巢,将黑棋也搅得七零八碎,这才快意!   六郎再不迟疑,运起了全身的劲力,拾起一颗白子,径直放到中军帐的正前方。   老道见六郎思议良久,居然己志不改,还是照直朝自己的中军冲了过来,心下一叹,微笑道:“六将军倒是倔强的很。”   说完在黑棋中军帐前也摆下一子。   六郎刚才一手棋并无其他打算,只是要表明自己死战的决心,这时候再一看盘面,黑棋隐隐已经快要形成合围之势,特别是左路和右路的两个缺口,现在已经隐约变成了两个合围自己的钳子一般,直围过来便可将自己的长龙阵从中间冲断。   六郎又一寻思:“我自己已决心去直捣黄龙,又何必叫所有兄弟都陪我送死,而且这里被冲断,便绝了后路,只怕再也有来无回。”   想到这里再不犹豫,又在左路和右路各应了一手棋,还在自己后路自填了一子。   老道正是要通过左右路钳制住白棋,白棋若是直捣黄龙,自然是顾头不顾尾。没想到白棋居然在自己的主战场布阵,隐隐已经能够取得牵制的守势,口中不觉“咦”了一声,四小姐听到这声“咦”传来,顿时觉得身体一轻仿佛刚才已不属于自己的身体这才放了回来,都抹了把汗,手离开刀把,目光也往棋盘看去。   老道口中又“咦”了数声,思考了良久,缓缓吐了口气,才叹道:“六将军高才,这般有攻有守的招数,虽然无奈,却也是最好的应对方法。这在左路,中路和后路布下的三颗棋子,自己消弱攻击的威力,但是扼守住了咽喉要道,然后白棋的中军直插黑棋肺腑,最后必定为黑棋厚势所灭,但是也会重创黑棋的根本,再凭借余下的三颗子,在一段时间内便可与黑棋划地为盟。”   老道再吐一口气,笑道:“将军的智计让人钦佩,这路中军明知必死,但又舍生取义更让人叹服。这盘棋是贫道输了。”   四小姐也是棋道高手,刚才还担心六郎一直走的都是死棋,现在却突然云开雾散,反败为胜,不由得心花怒放。六郎赶紧一躬身道:“老前辈见笑了,晚辈刚刚心中天人交战,真要作到如这路中军般明知死志,勇往直前却也是千万般困难,这盘棋这样下来,便是双方不胜不败之局,黑棋待得重新养精蓄锐,自可以再度重新掌握盘面主动。”   老道听他说的诚恳,嗯了一声,道:“你这孩子倒也谦逊,我老人家的残年必是比不上你的长,所以这般僵持下去,必定是我输的,贫道刚才答应你,贫道输了就让你取去我身上最重要的物什,你这便拿去吧。”   六郎一听慌忙赔罪道:“刚才都是戏言,怎可当真?”   老道面色一肃,瞪眼道:“贫道何曾说过是戏言,喏,拿去吧,孩子!”   只见老道从衣袖中抽出一根笛子,为玉石铸成,通体晶莹,六郎正待再推辞一番,却见老道一伸手,这玉笛就已经悄无声息到了自己的手中,六郎只感觉到入手一股清凉,便知道不是凡品,在这冰天雪地的天气里,这玉笛的温度也是大大低于冰雪的。   六郎拜谢道:“多谢老前辈盛赐,只是刚才老前辈说若晚辈败了,便让晚辈答应一件事情,不知道老前辈需要晚辈作一件什么样的事情,若晚辈能力之内,当是决不推辞。”   老道再看他一眼道:“你既然未败,这事情自是不需要你去作了,你有如此智慧谋略,也许便能过这一关。孩子,你自己多珍重,前路漫漫,都需你自己领悟,贫道要走了……”   六郎只觉这老前辈万般点化自己,又送自己这般贵重礼物,究竟是什么意思?这玉笛到底有什么用?真是一个怪人。自己对音律一窍不通,就将玉笛交给四小姐,道:“四姐,这东西有什么用,你能看懂吗?”   四小姐结果笛子,看了好几遍,摇摇头道:“笛子不错,可就是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这个老道神神秘秘,也不知道搞什么鬼,你先收起来,日后找雪妃和燕子商议一下,看这个笛子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五色城坐落在四阴山半山腰,六郎和四小姐拐过一道山梁,就远远地看到了高高的城门,六郎说道:“孝利啊,斯罗大王请我赴宴,一定是为了和李德明谈判的事情,现在六爷我收了大辽和蒙古,虽然表面还是大宋朝的镇西大将军,可是这些拥兵自重的大军阀,都知道了我的本事,他们看事情都很长远……”   四小姐道:“六郎,可不可以不叫我孝利啊,这个名字不好听。”   六郎认真地说道:“好不好听,都是你的名字,这个名字要是放到一千年以后,值老钱了,总之我喜欢这样叫你,难道不行啊?李孝利!”   六郎得意地笑着叫道。   “老公!”   四小姐按照六郎的教导温柔地回答着:“你叫孝利做什么事啊?”   六郎用马鞭一指五色城。   “进城,进城之后,我们暂且不去见斯罗,先会会我的一位故人。”   四小姐问道:“六爷的故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六郎鬼魅一笑:“你猜呢?”   四小姐撇撇玲珑的嘴角,道:“肯定是女人了,而且还是为极为出色的漂亮女子。”   六郎未回答,催马直奔五色城。   二人进的城内,只见繁华似锦,此时虽是天黑夜雪,但是城内处处彩灯高挂,一片热闹景象,此番情景在西域,可也是不多见的。   找一家客栈住下,六郎对四小姐说:“你留这儿等我。”   四小姐嫣然笑道:“为何不带我去?我不会破坏你的好事的。”   六郎道:“这一次不行,因为那位小姐害羞的很,有你在身边不好办事。”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那好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六郎离开客栈,来到师严的将军府,对门官抱腕道:“大人,在下乃是师小姐的一位朋友,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见师小姐一面,还请你通禀一声。”   门官点点头,道:“那你在这儿等会儿。”   他又扭身看看六郎模样,转身进府去了。   听家人禀报有位工资声称是自己的朋友来找自己,师小姐犹豫了一下,师严问女儿:“妃暄,是谁来找你?”   师妃暄低声道:“我哪里知道?”   师严又道:“妃暄啊!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到处乱走了,狼妖掳走紫月公主的事情,现在满城皆知……”   师妃暄道:“父亲,大王不是已经贴出招贤帮,谁要是能够营救公主回来,就招做驸马吗?一定会有勇士奋不顾身站出来,将紫月公主救回来。”   师严叹口气道:“哪有那么容易,那狼妖乃是成精的妖异,想救公主谈何容易?腾格乃是五色城的第一勇士,不还是命丧狼妖之首嘛,还有那个叶蒙,虽然捡了条性命回来,还不是整天精神恍惚,哎!很难啊。”   师妃暄点点头道:“父亲,我会小心的,我先出去看看,是谁找我。”   师严同意,但是叮嘱女儿:“切忌不要远离。”   师妃暄走出将军府,来到六郎跟前,惊讶道:“是你?”   六郎微笑,上前一步,道:“师小姐,别来无恙。”   师妃暄含羞一笑,道:“木公子,你真是个勤快人,这么快就从打算做第二笔生意了?只是我这阵子忙着别的事情,把你的事情耽误了,不过你可以在五色城多住上几天,我慢慢帮你联系。”   六郎轻轻摇头,道:“不必,我这次找师小姐不是做生意,而是另有要事。”   师妃暄问:“什么事?”   六郎道:“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好吗。”   师小姐点点头,六郎一手拉了师妃暄,一手牵马,信步走在五色城繁华的街道上,这时的街道上到处张灯结彩,已经是临近年关,不时还有烟火放出来,照的雪夜的天空通体红亮。   师妃暄道:“前面有一座望月楼,是这五色城最高最大的酒楼了,我们便去那里坐坐,可好?”   六郎点头道:“好。师小姐,想不到你们五色城这样繁华啊?”   走到楼下有一个小二出来接应,伸手搭了他们的马去,热情招呼道:“两位客官,请上楼。”   小二眼见这两人男的一身蓝色戎装,英气逼人,女的千娇百媚,却又娇柔怯弱,就知不是凡人,便引得二人上的这望月楼最高的第八楼。两人上楼来看这八楼之上客人仍是不少,找了个东首的位置坐了下来,小二哥询问道:“两位客官,可要些什么酒菜呢?”   六郎笑道:“随便吧,给我来一壶好酒就行。”   小二唱个喏,便下去了,六郎这才抬头看这望月楼,只见这里处处金壁辉煌,坐在这高楼之上,中间放了个殷红的火炉,作的就如一个灯厢一般,竟然能够自己旋转,将热力向周边传递出去,所以这里虽高但也很暖和,四周的青石柱上都挂满了琉璃彩灯,照的这里灯火明亮,摆了十几台酒桌,每个酒桌上方还悬挂了一个莲灯,端的是富丽堂皇。   此时十几台酒桌都已经差不多坐满,客人虽然多但并不喧哗,大家都彬彬有礼,推杯换盏。整个酒楼的东首有一个台子,可想平时还有一些说书和曲艺在这个台子上。   六郎又横眼扫去,口中笑了一下,转头道:“师小姐,望月城地处西域,但这酒楼却依然富丽堂皇,倒也难得。”   师小姐微微一笑,回道:“这都是我们大王治国有方。”   六郎叹道:“斯罗虽然治国有方,终究要面临强敌,你认为单一你们五色城的兵马,能够抵挡得了回鹘的百万大军吗?”   师妃暄心中一动,“木公子,这好像应该不是你关心的事情吧?” 第418章   此时十几台酒桌都已经差不多坐满,客人虽然多但并不喧哗,大家都彬彬有礼,推杯换盏。整个酒楼的东首有一个台子,可想平时还有一些说书和曲艺在这个台子上。   六郎又横眼扫去,口中笑了一下,转头道:“师小姐,望月城地处西域,但这酒楼却依然富丽堂皇,倒也难得。”   师小姐微微一笑,回道:“这都是我们大王治国有方。”   六郎叹道:“斯罗虽然治国有方,终究要面临强敌,你认为单一你们五色城的兵马,能够抵挡得了回鹘的百万大军吗?”   师妃暄心中一动,“木公子,这好像应该不是你关心的事情吧?”   六郎说道:“师小姐,有件事情,我没有对你讲实话。”   师小姐诧异地看着六郎,六郎苦笑一笑,道:“我其实并不是什么商人。”   师小姐惊骇种站了起来,六郎急忙示意她不要慌乱,低声道:“这是公共场合,我们不要过于喧哗,师小姐也不要太在意,我并不是恶意欺骗你的。我真正的身份乃是大宋太宗皇帝钦封镇西大将军,杨六郎。”   师妃暄闻听更是吃惊非小,“你是杨六将军?”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钦佩和仰慕的神色,六郎看在眼里,呵呵一笑,道:“原来师小姐知道我啊。”   师妃暄本能地脸上一红,低头道:“六将军平定山西叛乱,飞虎城勇锉辽兵,又闪电般踏平了蒙古,收降了半个大辽,你的事情朝廷早已经向各州府颁发了嘉奖令,号召大宋所有官员向你学习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师小姐过奖了,我哪里又那样伟大,只是我身边能人颇多,我只不过是知人善用而已,那些功劳都是大家的,不能全扣在我一个人头上啊。”   师妃暄亦笑道:“能够知人善用,这更说明六将军的统帅能力,对了,你这次来五色城是什么事情?”   六郎道:“我受到斯罗大王的约请……”   师妃暄不解地问:“那你为何不先去见大王,而是先来找我?”   六郎悄悄伸过手来,握住师妃暄那双柔若无骨的柔荑,柔声道:“师小姐,自从上次龙腾客栈一别之后,我对小姐十分挂念,这次来五色城虽是受斯罗大王的约请而来,但更是为了看望一下小姐啊。”   师妃暄心中一颤,面上一红,轻轻挣脱开六郎的手,娇羞道:“人家会看到的。”   六郎微微一笑,会意道:“哦!多有失态,请师小姐原谅,对了,我还不知道师小姐的名讳,能不能告诉我一下?”   师妃暄脸蛋通红,低低地声音道:“我叫师妃暄。”   六郎汗颜道:“黄易大侠看来是盗版的了,原来师妃暄这个美丽动听的名字,早就有人使用过了。”   师妃暄不解地看着六郎,“六将军什么意思,黄易大侠?”   六郎呵呵一笑,解释道:“我的一位朋友,不谈他了。师小姐,我找你的目的,是想了解一下,五色城的斯罗大王拥有十数万兵马,经就有多少人是真心实意的为他效命。”   师妃暄道:“斯罗大王想来待人和蔼可亲,从不以自己尊贵的大王身份来辖制群臣,尤其是对有着卓越战功的武将,更是爱护有加。但是仅凭我们五色城,是很难抵抗回鹘的。”   六郎点头道:“在五色城有没有反对斯罗的势力,也就是说,有没有主降回鹘的一派?”   师妃暄点头道:“有。”   六郎道:“我要了解的就是这个。”   于是,师妃暄就将五色城的一些情况详细地讲给六郎听。   六郎听完之后,问道:“你刚才说,狼妖!是怎么回事?”   师妃暄道:“究竟狼妖是什么,我也没看到,只是好多人都这样说的。现在紫月公主倍狼妖劫走,五色城第一勇士也为搭救紫月公主付出了性命,斯罗大王正在招贤纳士,希望能够尽快找到一位英雄,营救紫月公主还朝。”   六郎道:“狼妖,有那么厉害?”   师妃暄道:“我也没有看见,不过前阵子,发生了好多奇怪的事情……”   关于元神的注释:元神的来源是无极界,元神是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在无极界,由于无极质内部没有极性,所以无极质的感觉是灵性感觉。无极质的灵性是没有差别的,灵质的能量和灵力都相同,所以整个无极界虽然具有极高的灵质能量,但是没有势能,所以元神在没有经过特殊的修炼前,没有运动,没有声、光、形、色等,寂静不动。   元神可以修炼,其中“元神双修”是最快的修炼方法,通过人体交合可以让两个人的元神相互交融,相互采补,交换精华,从尔达到升华的效果。元神的交合与性的交合不一样,它可以达到甚至超过性交合效果,尤其对交合双方没有性别的区分。   元神的境界以色彩区分,“十二色”是元神最高境界。元神修炼到九色时,便可以穿越无极,在无极中元神作为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可以在宇宙中运动,可以感觉宇宙空间中丰富的物质特性以及物质运动的千变万化,元神主体可以根据无极界的特殊反映,来预兆和改变有机界的事物变化,元神越强大,改变能力就越大。   一般情况下在肉身不死亡的情况下,元神不会死亡,元神灵力极大,具有创造有极物的灵力和能量,可以进出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可以控制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的运动,所以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的玄机能量都不能破坏元神本体,都不能损害元神。但是,元神可以杀死元神,条件是前者必须足够强大,要修炼到十种颜色以上,否则会自残其身。元神死亡后会导致肉身的蜕变,如武功削弱,容颜衰老,甚至危及生命。   那么什么是无极呢?   无极即道,是比太极更加原始更加终极的状态∶无极,本来是老子用以指称道的终极性的概念。这是第一次出现无极的概念。全段意思是说∶虽知道洁白,却安守于昏黑,便能做天下的模式。能做天下的模式,永恒的德性不相差失,性回复到不可穷尽的真道。所以无极的原义就是道,指道是不可穷尽的。以后道门人士,都是在这一意义上使用无极的概念,但在不同场合引伸的侧重点稍有不同。庄子在《逍遥游》中说“无极之外,复无极也。”   意思是世界无边无际,无穷之外,还是无穷。无极便是无穷。汉代的河上公《老子章句》认为复归无极就是长生久视。依道门观念,与道相合,才能长生久视,因此将无极解释成道,或者解释成长生久视,是一致的。道是无限的。天地开辟之前,它已经存在了无限的时间,而且会永恒地存在下去,空间上它也是无限的,不局限於任何一个具体的区域。因此用无极的范畴称道。   当元神修炼到十二色时,就可以在无极中为所欲为,就可以利用无极改变和主宰人世,那时,拥有十二色元神的肉体就是人们所说的“神”突然看见楼梯处“蹭!蹭!蹭!”   上来一个军官,跟从了六个卫兵,嚷道:“谁都不许走,全部坐下。”   那军官身高臂长,齐身盔铠,看是习武之人,手掩身后的军刀的刀柄,大喝道:“本官怀疑此处藏有回鹘的奸细,全部都坐下接受检查。”   歌声到这里正好终止,在场众人一听都是心惊,交头接耳起来。   瑶烟本来正欲留住六郎,此刻见事发变故,只将眼波一转,站起来咯咯笑道:“这位官爷,怎可说我酒楼中藏有奸细呢?我这都是五色城中的大户和巨头,即使五城兵马督监大人也都是清清楚楚的呢!”   六郎看她这话说的软中带硬,显是和五城兵马司大人关系非浅,拿话来提醒这军官。   那军官哼的一声,转头回来望向瑶烟,待得甫一接到瑶烟的眼神,竟然泛起惊艳之感,觉得那玉面笑容皆是自己梦中所想,细细望去,只想沉迷在这笑容之中。 第419章   军官心中一惊,赶紧咳嗽一声,这才正色起来,说道:“下官候武,就是奉了杜大人的手令来这里稽查奸细的,还望夫人给予协助则个。”   这话虽然还是说的声色俱厉,但是气势已经弱了三分。   师妃暄提醒六郎道:“着杜大人就是主降回鹘的代表。”   瑶烟又笑了一声,道:“各位官爷深夜还在此查案,倒是辛苦之极,不如各位都坐下好好休息一番,让瑶烟也好亲自奉上一杯水酒,可好?”   这话说的妩媚动听不已,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带有一种奇异的节奏,让在座各位都感到瑶烟这是在对自己款款低语,要对自己一身相许,又觉得她是属于自己的深闺怨妇,见丈夫忙于公务而轻言怨怼。就连这上来缉拿奸细的候武将军也是满脸胀得通红,双目直直的望着瑶烟,就欲不再掩藏自己心中的爱怜。   师妃暄把眼神转向六郎,只见他只是低头喝酒,就好像老僧入定,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心中这才涌起一股欢喜。   六郎抬眼向四周一扫,见到四周的宾客都是满心陶醉的神态,只有南首楼上坐了一个白衣翩翩佳公子抬眼望天,隔着一道珠帘,看不太清楚白衣公子的面貌,他好像还在回味刚才的婉词,完全没有注意这里的气氛。再一转,看那候武将军已经快要急不可待的向自己这桌走过来了。   六郎心中暗暗一叹,把手中的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砰的一声重重的放在桌面上,“莫非还要将自己当作奸细?”   楼上众人听到这“砰”的一声,这才从迷醉中渐渐清醒过来。   瑶烟听到这砰的一声,也是心内一颤,轻轻唤了一句:“侯将军……”   候武这才从刚刚的失态中醒来,脸上一红,再重重的咳嗽一声,尴尬的一笑道:“还望小姐不要责怪我等鲁莽,只是军令在身……”   瑶烟一口截断他的后话,冷声道:“官爷请便。”   说完再不多言,也不望他,就仿佛真是生气了一般。   候武再一笑,咙声道:“那就请各位坐好吧,我等要挨个搜身。”   说完径直先向六郎这桌走来,瑶烟一皱眉道:“候官爷不会也要搜查我的身体吧?”   话一说完全都是冷意,竟是对这候武再也不假辞色。   候武尴尬一笑道:“下官岂敢……只是这在坐的二位说不得是要搜上一搜的。”   说完就要走近来。   “这位……说你呢?从哪里来的?还带着兵器?”   侯武傲慢地看着六郎,一伙兵士将六郎团团围住。   六郎看的眉头一皱,摇了摇头,正要动手。又听见南首一声轻喝:“放肆!”   竟是见南首那白衣翩翩佳公子一掀衣角站了起来,洁白俊逸的脸上神情凛凛不怒自威。   “眀歌郡主?”   六郎欣喜地说了出来。   柴明歌带着一脸的微笑走下来,侯武看看柴明歌,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六郎顿时如坠云雾,看着柴明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明歌郡主责退侯武,柴明歌对六郎微微一笑,道:“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六郎心中一阵伤感道:“那日京师一别之后,想不到转眼间大半年就过去了,郡主……”   柴明歌一摆手,又对六郎道:“将军,请借一步说话。”   六郎点头,领着师妃暄来到柴明歌的雅间,落座之后,柴明歌道:“适逢天下大乱,幸有将军英雄辈出,先是平定山西,又在飞虎城大败辽兵。沙河郡起义军攻占乌兰,平定蒙古叛乱,收复大辽十二州。你这些丰功伟绩,明歌都看在眼里,将军横空出世,救天下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我,替下下苍生在这里谢谢将军了。至于我……还是明歌公子。”   六郎知道明歌郡主不愿意暴漏自己的身世,今番在这里相见,真是又惊又喜。   六郎道,“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况且……我已经答应过周贵妃和凤凰姐姐,六郎原为眀歌公子马首是瞻。”   柴明歌欣然笑道:“能够得到杨将军的信任,明歌深感荣幸,来我们先谈正事。”   柴明歌又对六郎说道:“将军,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向你说明白。那座冰狼山原本是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之所在,明神不惜元神损灭,用焚天石敢当将星煞魔君镇压在冰狼山下,但是星煞魔君再垂死挣扎之际,在冰狼山种下了自己的摩根,那是一棵千年青藤树,树上开有三色冰蓝花,这朵花具有促进功力大增的奇效,而且它还可以消除百毒,所以任何人都想将它占为己有。”   六郎有些听不懂。   柴明歌又道:“因为这三色冰蓝花连接着星煞魔君的摩根,只要是将它采撷的话,星煞魔君就会因此得到重生。”   “原来是这么回事。”   六郎终于听出了一丝头绪。   柴明歌接着说道:“所以,明神在元神破灭之前,在那三色冰蓝花上面使了法术,那三色冰蓝花虽然是虽然是寄生在青藤树上,但是要想将它斩断,除非一种兵器,那就是明神留下的冰魄寒光剑。”   六郎问道:“这把宝剑听说在白狼圣母手中。”   柴明歌点了点头,道:“我师父受明神之托,留在冰狼山看守焚天石敢当十数年,不幸误中星煞魔君奸计,铸成大错,师父亡故之后,白狼姥姥就接管了看守焚天石敢当的重任。”   六郎心思电转,不由问道:“那么,冰狼山的狼妖与姥姥是什么关系?”   柴明歌却不回答,道:“这件事情,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在没必要问这样清楚。”   尽管六郎对柴明歌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些不明白,但是他还是执行了柴明歌意思,柴明歌又对六郎道:“杨将军,回鹘马上就要发来大军,他们应该是首先攻打楼兰,倘若楼兰派使者来五色城求助,还请杨将军务必说服斯罗大王发兵援救。我相信斯罗大王定会听从你的意见。” 第420章-430章   就在五色城,六郎和郡主,师妃暄举行了了盛大的婚礼,四小姐和瑶烟姑娘做伴娘,六郎在礼炮和烟火的簇拥之中,进入新房,见到四位美女在一起交头接耳,六郎甩掉外衣,恢复流氓本色,上前扑到其中一个,就抱到婚床上面。   那女子羞道:“将军搞错了,我可是伴娘啊。”   六郎仔细一看,身下的是瑶烟姑娘,不由嘻嘻一笑,道:“明歌郡主意思就是将你一同嫁给我,我怎好怠慢了瑶烟?”   说着就将瑶烟身上衣服拔掉,四小姐更是积极主动,一手拉着明歌郡主一手拉着师妃暄,一起拥上来,瑶烟羞答答躲闪,却怎能躲得开六郎的魔手?很快就被六郎脱得精光,经过检查,发现瑶烟还是处子,六郎顿时怜香惜玉起来。   四小姐说服了明歌郡主,又说服了师妃暄,三个温柔少女便跟着四小姐认真地学习起房中术来。   六郎邪笑一声,一只色手悄无声息的滑进四小姐的纱衣里,抚摸着温润柔软,丰满滑腻的双峰玉乳。   四小姐瞬间感觉如被累击,大脑中一片空空荡荡,轻易就被六郎解除了全身武装,他将粉红色的亵衣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幽香四溢,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一件纱衣,一件亵衣对于善解人衣的六郎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有挑战有难度的事情,接着他又飞快把自己拔了个精光,一双色手在四小姐柔美的娇躯上大肆狂虐,又抚又摸,又揉又搓,直逗得她浪叫起来,娇喘连连。   “唔,不要,啊……羞……不要摸那里……好羞人……”   不知道六郎侵犯了四小姐身体那个隐秘的部位,引来她大声呻吟。   心中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四小姐羞急之下慌忙想要把开他,嘿嘿,矜持和羞涩的女人永远是男人的最爱。   六郎欲动如潮,哪里经受得起四小姐欲拒还迎的诱惑,伸手双手将她粉嫩滑腻的美腿向两旁分开,火烫灼热的巨龙朝她私密之处凑了过去。   “六郎,又要人家和你表演吗!”   四小姐眉眼含春,芳心羞怯,低声道:“羞……好羞人……”   “这有什么羞人的,嘿嘿,四姐给她们做好示范,她们以后好服侍我啊。”   六郎双瞳邪光陡然大盛,贪婪的目光不住的打量着眼前明艳动人,娇羞妩媚的四小姐。   她柔美的胴体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让人越看越爱,于柔媚中另有一种长期练功的刚健婀娜,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于女性美,一双莲足只手可握,幽香熏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四小姐胸前白嫩的双峰浑圆丰润,玉乳因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的缘故,使双峰看来格外的坚挺丰满,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   六郎翻身压在四小姐柔若无骨的赤裸娇躯之上,后者一声娇呼,颤声道:“六郎,你轻点儿,人家……人家那里还痛……”   “四姐,你放心好了,不会很痛的,你要相信六郎的技术,嗯,轻轻的,一下就好……”   六郎狂吻着四小姐柔软湿润的红唇,直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同时一双色手在她玉体四处游走,抚摸,揉搓。   四小姐俏脸通红,美眸虚合,胸前傲人饱满,坚挺浑圆的双峰,起伏不定,给六郎一种波涛汹涌的视觉冲击。   欲火焚身六郎当下熊腰一挺,四小姐却痛的娇躯颤抖,檀口微分,泣声道:“啊……你好坏,这么大力……好痛……”   六郎俯身用自己灼热的唇温柔的封住四小姐柔软的唇瓣。   四小姐一双藕臂紧紧搂着六郎的颈项,粉腿紧盘在他的腰间,玉臀轻轻摇动起来。   六郎见四小姐已然适应,便渐渐加速,直接猛冲猛撞……四小姐忘情的挺耸雪白的翘臀,用力迎奉配合六郎的动作,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   蓦地,四小姐檀口娇呼一声,双腿一阵痉挛抽搐似的紧紧夹住六郎的腰臀,接着就发疯般的摇着臻首,双脚绷直,玉体僵硬……与此同时,六郎也到了欲望爆发的边缘,元阳狂泻而出。   高潮过后,六郎只觉心旷神怡,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躺在四小姐的玉体上,喘着粗气。   四小姐此时却如同灵魂出窍般,只觉美眸所见尽是虚幻之物,呈大字形瘫软在六郎的怀中,无意识的将两只修长玉腿紧夹他的腰部,满脸高潮过后被征服的激情模样。   高潮泄身之后,四小姐双颊羞红,略一稍动,痛楚犹在,不由柳眉微蹙,对六郎娇嗔道:“你真坏,也不知道怜惜姐姐……”   六郎微微一笑,亲了一下她绯红的俏脸,戏谑道:“我是想怜香惜玉,可是刚才怎么好像有人嫌我压的不够用力啊!”   六郎忍不住哈哈大笑,眼中闪过戏谑之色,抓起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宝贝,笑道:“四姐,你摸的为夫好舒服。”   “哼……谁……谁要摸你……人家都说不理你了……”   四小姐含羞娇嗔,说着就要抽手离去。   六郎默默地搂抱着四小姐的纤细柔软的腰身,脸庞趴在她的高耸的酥胸之间慢慢扭动摩擦着,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好丰满弹性的乳峰,闻到她玉体透出来的成熟甜美的少妇芳香。   四小姐感受到六郎的嘴唇在她的丰满的胸前蠕动着,她的乳房清晰可以感觉到他的灼热的呼吸,而她的乳房居然开始不由自主地酸麻膨胀,她发现他的色手又得寸进尺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腴浑圆的臀瓣,她的喘息也变的粗重起来,浑身酥软,天啊,这个小坏蛋,又挑动了她的芳心,也许是她的春心。   四小姐却被他的坚硬在她的玉腿之间肆意猛烈地一下撞击,浑身酸麻酥软,几乎爽快地呻吟出来,她妩媚的眼睛舒服地微微闭合,樱桃小口微微张开,重重地吐出来一口气,勉强压抑住了动情的呻吟。   四小姐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到六郎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又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美腿,并且得寸进尺地向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进发,顺势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而六郎的手已经从四小姐的粉背移到了胸前,攀登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丰满高耸的山峰。   柔软、娇嫩、饱满、滑腻,四小姐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四小姐丰满高耸弹力十足的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四小姐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六郎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双手将四小姐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状。   “啊!”   四小姐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坏人……不要了……不要这样……”   此刻的四小姐粉脸绯红,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艳诱人。   六郎不顾四小姐的挣扎,那对丰满、尖挺的乳房如两只白鸽般跳跃而出,那小巧的、淡紫色的乳头在凝脂般的肤色的映衬下,如熟透的葡萄显得分外艳美,六郎那双令天下美女发狂,又爱又恨的那双手,慢慢攀上了四小姐的玉女峰,从玉乳下沿缓缓上移,至山腰盘旋良久,最后才将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丽乳峰握在手中。   揉搓挤压着坚挺柔嫩的双峰,六郎只觉入手丰盈,触感滑润,微颤颤、滑润润、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忖这对美乳终入我手。   换了其他人看到如此香艳情形,肯定早提枪上阵了,而六郎却不急,他依然轻轻爱抚着四小姐肌肤,每寸每厘,或轻或重,或搓或揉,或缓或急,眼看着美人儿已是娇喘吁吁美目迷离……六郎将她雪白丰满的玉体紧紧贴压在床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六郎这旷古烁今,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色狼那双灵巧的禄山之爪,在四小姐雪白丰满的双峰抚摸揉搓抚弄了半晌,才缓缓向下,探进连衣裙里面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内侧攻去。   六郎双手左右开工,一只手在四小姐两条光润的美腿内侧上下爱抚,手感极佳,凝、软、柔、滑,而另一只手,却绕着她女性神秘不断挑逗,润、湿、黏、腻。   一圈、两圈、三圈……随着六郎的挑逗,四小姐只觉如潮快感直窜脑门,但另一股空虚难过,窒息般难以忍受的感觉也渐渐充斥着她的身躯。   美人儿渴望被征服占有,承欢蹂躏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挺动起来,腰肢摆动,蠕扭如蛇,六郎留意着她的反应,将修长的手指沿着凹陷的裂缝来回抚弄,寻到敏感的突起,按、压、柔、捏,巡幽探秘。   一次、二次、三倒次……六郎非常有技巧,非常有耐心,简直是完美的将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每次只进去一点点,旋、转、压、按,接着轻轻退出,重复动作,无休无止……“啊……不,要……不要……啊……”   四小姐火热的娇躯配合着六郎不停进出的手指,挺腰迎合,玉腿分张,美臀颤抖。   泛红的雪腻肌肤布满了细密的耀眼汗珠,更显丰盈,愈见晶莹,纤腰如蛇,款款扭摆,浑圆修长的光润美腿,紧紧夹缠,淫欲满腔,难耐煎熬,六郎满意的看着四小姐的反应,手上仍不紧不慢的揉搓抚摩着眼前这冰晶雪莹的迷人胴体……沉迷在心仪已久的侄子高超的性爱挑逗下,四小姐檀口微分,除了呻吟不闻其他。   凝视着她春意盈盈的美丽双眼,六郎终于缓缓俯下虎躯,四小姐泛红的玉颊被他亲的发出“啾啾”的声响,随后,丰润柔湿的樱桃小嘴被紧紧啜吸住,美人儿“嗯嘤”一声,热情回应。   六郎舌尖沿着洁白贝齿不断向着温润口腔探索,火烫的灵舌与四小姐香嫩的丁香紧紧搅拌在一处,抵死缠绵。   六郎恣肆地品尝着眼前美女热情火热的吻,贪恋着她口中的玉液香津,逗弄着她柔软的舌头,只觉舒爽快感,香、柔、嫩、腻,一股似兰似麝的清雅香气扑鼻袭来,刺激得六郎欲火焚心,如痴如狂。   左手猛的抓住四小姐丰满高耸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是缓慢而坚决的深入她体内,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瞬时填满了她内心的空虚。   “啊……啊……坏人,我……受不了……哦……啊……”   在六郎技巧娴熟地挑弄撩拨之下,四小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瑶鼻中不由自主地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如哭如泣,似歌似怨。   六郎狂吻着四小姐的檀口香唇,咬吻着她的柔嫩香舌,左手揉搓着她丰满硕挺的玉峰,右手中指更被神秘谷地内层层窄小狭箍,温湿润腻的紧凑嫩肉紧紧缠绕挤压。   一种语言无法形容舒爽美感,令六郎更加兴奋,深埋在神秘幽谷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只觉软腻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而且春水潺潺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了。   “四姐的名器。人间极品啊!”   六郎心中不由得想要兴奋的仰天狂叫:“密穴肉褶繁多,肉洞深而曲折,九曲十八弯,风光深无限,层峦叠嶂,柔软曲折,别有洞天,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   六郎的手指进出的频率不断加快,结合处传来无力抗拒的销魂快感,那是从人体本能深处诞生的冲动,随着一张一弛的节奏,迅速弥漫到全身,四小姐柔唇咿、呀、哼、吟不断,美臀雪股快速的上下筛动,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大餐最后才上呢!六郎还不急着真正占有四小姐,享受最后的温柔,六郎微微带着糙粒的舌头绕过女性神秘的桃源胜地,在四小姐那双雪白丰满的大腿内侧嫩肉轻轻滑出一道湿痕。   四小姐被六郎的口手并用唇舌交加,挑弄撩拨得娇躯急抖直颤,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美人儿下身嫩肉一分一合的啜吸吞没着六郎非法入侵的手指,说不出的舒爽惬意,当六郎缓缓退离手指时,四小姐还急挺粉臀,好似不舍难离,苦苦贪恋,此时已经整个迷失在淫欲的深渊,痴迷难返,无法自拔。   娇态淫糜,美不胜收,看到身下美人的淫态,六郎囤积的欲火终于不可抑制的爆发了,充满阳刚气息的雄健虎躯完完全全压在四小姐那柔嫩的娇躯上,除了彼此身体的凹凸处,两个赤裸的躯体已百分之百贴合在一起。   六郎啜着她润艳艳的樱桃小嘴一通狂吻,双手更在那对丰满高耸的玉峰肆意揉捏,搓、推、压、挤,欲火高涨的四小姐只觉阵阵如潮快感不断在体内奔流,尤其是胯下,被一根热气腾腾的灼热硬邦邦的庞然大物紧紧顶住她肥美娇嫩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着……四小姐檀口香舌和六郎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抵死缠绵,一双浑圆迷人的玉腿更是死死夹紧六郎的熊腰,纤腰肥臀扭颤蠕动,蓬门紧紧贴住火热之物不断厮磨。   一个湿吻过后,六郎挺动身体,双手稳稳托起四小姐丰腴滚圆的美臀,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在她湿淋淋的沟壑幽谷上面缓缓研磨揉动,偶尔探入龙头,却不深进。   那股子撩人心魂的热、烫、酥、痒、麻,可谓各种滋味在心头,别提有多难受了,四小姐被逗的浑身发颤狂抖,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几乎要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境界。   六郎将娇庸无力的四小姐紧紧搂在怀中,看她杏目羞闭,媚眼含春的娇俏样而儿,心中欲起,挺身而入。   “好四姐,看着我现在要进入你了,我进来了啊!”   六郎看到这种情形,知道四小姐的身体早就做好了交合的准备,双手按在她的腰胯间,这次再没有任何迟疑等待,挺腰贯穿到底。   “啊……轻……轻点……”   四小姐一声轻呼,细腰难耐地扭动起来,丰满硕美的雪臀也跟着轻轻耸挺摆动,竟是大胆而主动的配合六郎动作着。   甫一进入,六郎只觉花径内紧窄异常,虽有大量润滑,但仍步履艰难,前进不易,尤其是内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缠绕,更增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啊……”   饶是身体已经准备就绪,四小姐依然还是发出了一声频率颇高的尖叫。   “好四姐,好温暖好紧缩好湿润好滑腻啊!”   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愧自己许久以来的神魂颠倒朝思暮想,六郎感觉着自己的庞然大物和进入单婉儿的美穴一样美妙绝伦的感觉,不同的是四小姐仿佛是春水玉壶和重峦叠翠共有,他的庞然大物不仅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蘑菇头,又麻又酥,而且四小姐的沟壑幽谷春水潺潺汩汩不断,蜜壶一样湿润泥泞不堪,濡湿了床单。   火热而紧窄,润湿而腻滑,虽然刚刚被六郎的手指侵入,但手指哪能与他的庞然大物相提并论,四小姐疼得秀眉紧蹙,香汗淋漓。   六郎身体最重要的一个部分整个都被层层叠嶂包围,就像箍上了无数个紧箍咒,蠕动不停,剧烈摩擦。   六郎猛然抬起上身,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身经百战的男人差点当场缴械,如此完美的娇躯,如此世间难寻的蜜穴,真是能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   果然是九曲十八弯,风光深无限,层峦叠嶂,柔软曲折,别有洞天,“六面埋伏”的确是名不虚传,如果不是六郎身有无极神功,又是早有防备,恐怕也要丢盔弃甲大败亏输溃不成军黯然出局了。   “啊!坏人!你要温柔点啊!”   四小姐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庞然大物,火热、粗大、坚硬、雄伟,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分身自动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济于事,令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连连呻吟,高举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住六郎的腰臀。   六郎探路的蘑菇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紧握下顶住研磨旋转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蘑菇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   六郎御女无数,深知四小姐已经饥渴欲狂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需要六郎揭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涤荡她作为四姐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高潮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六郎低头含住了四小姐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硕饱满的乳峰,一边吮吸咬啮,一边大力拉动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四小姐敏感的重峦叠翠花心。   “啊……啊……人家要飞了!”   四小姐许久的守身如玉,此时此刻终于得以体会真正女人的美妙快感,能够动情的放纵自我,柳腰款摆,粉胯挺动,纵体承欢,主动逢迎,在六郎几路大军的同时攻击下,空旷幽怨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满足和快感,不可控制地颤抖着痉挛着率先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啊……啊……”   四小姐猛烈的摇头,秀发飘逸,发丝散乱的嘶喊,受不住六郎的狂猛激刺,浪叫连连,在他还没有改到下一个体位时,全身倏然不能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玉臂粉臀死命地抱紧六郎,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滑腻爱液泛滥四溢,六郎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再次加速加力,每一次都大刀阔斧的深入撞击着柔软的嫩肉,带起花径一阵强似一阵的颤栗,摩擦迸发出灿烂极乐的爱欲火花。   “啊……唔……丢,丢了……”   四小姐身子突然一阵急剧痉挛,一双盘在六郎腰间,高高翘起的玉腿颤个不停,抖个不休,花径不停蠕动收缩,一股股玉液激淋而出,又一次到达了更深的高潮。   被眼下四小姐天使美态与魔鬼肉体所带来前所未有的超强快感刺激下,六郎双目微微泛赤,布满血丝,换过一个姿势,让她跪在床榻之上,纤臂撑着娇躯,雪臀高高翘起,他捧着她丰满腻滑的硕臀,毫不犹豫地从后面再次深深地进入。   “哦……好紧……四姐,你……好,好美……坏人喜,喜……欢你……”   六郎知道这个时候必须粉碎四小姐道德的面具,遂满口淫秽的语言刺激她此时不设防的心灵。   “飞……坏人,我……我也,也喜欢你……轻,轻点儿,大……你的太大了……啊……”   四小姐脑中只有追求更强更美高潮快感的念头,轻易暴露了深藏心底深处的秘密。   丰满肥美的雪腻硕臀没有任何瑕疵,光滑如脂,柔似锦缎的裸背,不堪一握的纤腰,勾勒出一道优美有人的柔和弧线,显出四小姐的绝世丰姿,娇嫩玉体。   在六郎不断地疯狂撞击下,美臀丰乳荡起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波与乳浪,划出一片白花花的耀眼光芒,乌黑的长发摇曳飘逸,好像水洗了一样香汗淋漓,晶莹剔透——真是女人之中的极品。   “好四姐,我的老婆啊!”   四小姐的美态媚姿掀起了六郎心中如涛狂澜,勾起了心底深处无边肉欲狂情,他不停地变换欢好的体位……   在六郎的猛攻下,四小姐花开了又谢,接着再开再谢……“好坏人,好老公!”   四小姐翻越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巅峰,梦呓般的呻吟变成了歇斯底里,再微不可闻,香汗混合着爱液充斥在空气中,淫糜而暧昧。   六郎身体剧烈活动着,大力拉动,猛烈抽送,狂野撞击,将床上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玩得不亦乐乎,爽的四小姐高潮迭起,不知天上人间。   六郎欲动如潮,进进出出,深深浅浅,忙的不亦乐乎。   四小姐内心隐藏着的欲念随着所受刺激和冲击的加速加剧而猛烈爆发,她只觉得小腹之下传来的猛烈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转,一股无比畅快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激烈的盘肠大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六郎终于在四小姐再次泄身时,心满意足地欲望爆发,重峦叠翠甬道深处喷薄而出的春水在六郎的龙头上面一激,六郎再也把持不住,火山爆发,猛烈喷射出来滚烫的岩浆在四小姐的花心一浇,两个人感觉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紧紧搂抱着飘飘欲仙,共同飞翔在爱的天堂……轻轻放下四小姐酥软乏力,在高潮中陷入昏厥的娇躯。   明歌郡主一袭雪白的长纱白裙,纤腰盈盈,不堪一握,曲线柔美,玲珑浮凹,双腿修长笔直,美臀玉股微翘,气质高雅出尘,六郎看她的时候,脸上便露出喜悦的神色。   将头埋在明歌郡主的颈间,六郎用心感受着佳人玉颈的光洁滑腻,嗅吸着了她身上淡雅的处子香气,神魂迷醉。   “郡主,这些日子,六郎可是想死你了?”   六郎揽住明歌郡主纤腰的大手正正按在明歌郡主光滑平坦的玉腹之上,轻轻游移爱抚,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六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明歌?人家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终日牵挂,你却问我有没有想你?你坏……”   感受到六郎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颈间湿湿的热气,明歌郡主娇俏的玉体瞬间变得瘫软无力,整个人柔弱无骨的软倒在心爱男人的怀中。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六哥给明歌陪不是,嘿嘿,补偿,六哥一定会好好补偿明歌的……”   六郎听的心中感动,有人牵挂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补偿?你要怎么补偿人家?”   明歌郡主当然不是真的恼他,听他出言哄自己开心,不由心中甜蜜,美滋滋的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六郎搂着明歌郡主,第一时间察觉出怀中娇娆娇躯越来越火,美眸中更是春意浓浓,玉颊浮现嫣红晕霞,两瓣诱人的香唇微微启合,呵气如兰,呼出带着诱惑的清香热气。   佳人在怀,六郎当然老实不了,心头“轰”的腾起一蓬滔天欲焰,双腿之间的狰狞猛然抬头,顶在明歌郡主两瓣俏美的雪臀之上。   感受到男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变化,明歌郡主忍不住“啊”了一声,轻掩檀口,纤指间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呻。   淫荡的笑容慢慢爬上六郎那张邪气的俊颜,看郡主春情大动的样子,想到马上就要享受怀中郡主的处子娇躯,六郎浑身顿时变得发烫发热,体内集聚了多日的欲望之火越燃越烈,燎原焚天。   原本因迟迟见不着六郎而对他心生千般怨言,万般责怪的明歌郡主在感受到硬硬的顶在自己翘臀上的巨物时,心中竟有些惶惶不安。虽在凤凰楼尝过六郎这巨硕龙枪的滋味,但是那时候因为环境关系,未能真正的尝到人间极乐。   明歌郡心知肚明,今天自己又要……羞红的俏脸立刻霞烧如火,绯红娇艳,内心强烈的羞意使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不让人看见,奈何别说地洞,就连缝隙都没有一条,在这一刻,明歌郡主低垂臻首,眼神朦胧,茫然无措。   轻轻将明歌郡主放倒在床榻之上,看着她脸上娇羞的绯红,六郎嘴角淫笑的弧度定格在最淫荡的位置,双手扶着她柔嫩的粉肩,低头凑近她腻滑的脸蛋,温柔的摩娑起来。   缠绵的情怀,浓浓的爱意,心灵升华,空气中飘荡着檀木薰香的清雅气息。   六郎摩娑了一阵,接着张嘴含住了明歌郡主柔软丰润的樱桃小嘴,拗开玫瑰花般娇艳的唇瓣,将舌头探入她温润的口腔。   当六郎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嘴唇吻住自己时,也许是两人太久没有亲密接触的原因,出于少女的羞涩,明歌郡主下意识的合闭嘴唇,咬紧牙门,把侵略者拒于檀口之外。   心中的矜持娇羞使她不但羞红了俏脸,羞红了耳垂,如今更是羞红了光洁的玉颈……见明歌郡主香唇紧闭,银牙把关,极度不配合,六郎心中没有失望,反而更加兴奋,这不正是矜羞女子在心爱男子面前的正常表现吗?六郎眼中闪过怜爱之色,虽然下身欲望鼓胀,却并没有猴急着只故自己,肆意蹂躏,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占有过这圣洁的身躯一次。   既然不能强攻猛击,那就采用迂回战术,六郎嘻嘻淫笑两声,灵舌不断扫荡挑逗着明歌郡主洁白的贝齿银牙,同时按抚在明歌郡主双肩上的两只大手也没有闲着,动作起来,捏、揉、搓、抚……在六郎极富技巧的调情挑弄手法刺激下,明歌郡主脆弱的防线立时崩溃,娇喘吁吁,“苦”不堪言,呼吸急促,鼻息粗沉,随后闭合的唇瓣和紧咬的银牙不知何时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毫不设防的向敌军敞开。   眼见佳人已经发出的邀请,六郎得意一笑,舌头顺势滑入明歌郡主温润香甜的口腔中。   六郎并没有急着去缠卷躲藏在小嘴里嫩滑的三寸丁香,而是鼓动灵舌,四处游猎,将她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来回舔砥、扫荡、挑抚了个遍。   耳中听着美人儿无意识的嗯嗯吟吟,六郎两只善解人衣的大手没有征询穿着裙裳主人家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的替她宽衣解带起来。   明歌郡主心中既是娇羞又带着颤栗的兴奋,六郎的动作她当然感觉到了,就别的重逢,除了男女欢爱,还有什么更能表现彼此间炽热的感情。   娇嫩的玉体止不住的轻轻激颤不休,明歌郡主任由六郎那双仿佛带着令人沉迷魔力般的大手褪去自己身上遮羞蔽体的“累赘”将自己最宝贵最美丽最自豪的身体展示给最心爱的男人看。   感受着六郎湿滑的舌头在自己小嘴里无所不至的翻江倒海,明歌郡主不禁伸出两只莲藕般雪白柔嫩的纤纤玉臂,紧紧搂抱着心爱男人坚实的虎颈。   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   两人的心紧紧靠在一起,深深爱着对方。   在明歌郡主温香的口腔内壁添吻了许久,六郎终于转移了攻击重心,向内探寻对方湿滑的软腻丁香,工夫不负有心人,六郎刚才的努力没有白费,明歌郡主原本还跟他玩着躲猫猫的柔嫩香舌主动滑了出来。   两舌你来我往,缠绵卷绕。   嘴儿密不透风,津液交融。   四片灼热的唇瓣仿佛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六郎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明歌郡主口中甘甜可口的津液,带动彼此缠卷的舌头不住翻动。   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明歌郡主陶醉在激怒的热吻中,主动热情的回应着六郎,不多时便娇喘吁吁,呼吸急促,檀口琼鼻“嗯嘤”之声连连不绝。   不知这个令人销魂的一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两人的双唇这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开来,一条晶莹透明,闪动着淫糜气息的湿线挂在两人唇间。   六郎看着俏脸绯红,娇喘连连的明歌郡主,眼中掠过狡黠之色,伸手轻轻的挑着她珠圆玉润的下颌,抬起她羞红的脸蛋,微笑道:“好老婆,刚才感觉怎么样?”   “不……不知道……”   明歌郡主当然是无言,六郎却要她用语言描述接吻的感觉岂不是要羞死她吗?“不知道?”   六郎的话中带着玩味,似乎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再次问道:“老公的技术可是很好的,你四姐她们可是赞不绝口啊!”   六哥,你不要总是对明歌说这些羞人的话儿,人家真的不知道啦!”   明歌郡主当然敌不过六郎,比淫荡能赢过他的人还真不多。   “既然这样,我们换个说法好了。”   六郎抬着她下颌的手指轻佻的滑动了一下,继续调羞戏虐道:“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这……这要人家怎么说嘛?”   明歌郡主闻言顿时羞不可仰,这次六郎换了选择题,在舒服和不舒服之间选择的话,答案当然显而易见。   知道六郎不会就此放过自己,明歌郡主认命似的羞闭着美眸,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   “嘿嘿,既然舒服那就再亲两下好了。”   六郎说完,不等明歌郡主想明白,大嘴再次封住她娇嫩的唇瓣。   六郎早就想好了,若明歌郡主回答舒服,好,那就再来一个,反正很舒服;若选不舒服,嗯,那就一直吻到舒服为止。   两人肢体绞缠,感受着彼此中浓浓的情意爱意,激情迸发,直到彼此都快不能呼吸才分开,静静抱着对方,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明歌郡主俏脸上诱人的红晕也随着情欲消退而潮水般退去,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六郎,檀口微启,张口欲言,倏然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羞涩的红晕再次跃然玉颊粉面之上,赶紧垂下臻首,娇声羞语道:“六哥,你要了明歌好吗?”   要了?这话如何说起,什么叫要了,这个我的古文没怎么学好,对于这个‘要了’的解释,嗯,不知道在现代语和古代语中有没有什么歧义的地方。   六郎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之色,眼中却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柔声问道:“明歌,六哥英俊潇洒,年少多金,天下无敌,无所不能那是肯定的,嗯,不过你要六哥怎么要?”   “呀!坏六哥,你要羞死人家才甘心么?”   听了明歌郡主的话,六郎看着她灿若星辰的眸子,认真而坚定的点了点头。   看见明歌郡主的眼神,六郎从她眼中读出了坚决,六郎目光放柔,轻声说道:“既然明歌这么想成为六哥的小娇妻,那我现在就将明歌变成六哥的女人,让明歌尝尝做一个真正女人是一种何等快乐的滋味。”   语毕,六郎大手一挥,穿在明歌郡主身上的裙衫变魔术般翩然落地。   一具雪白柔嫩,冰清玉洁的女性玉体暴露在六郎灼热的视线下,入眼的是一件绣着牡丹花的白色色亵衣。   六郎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灼热的目光落在亵衣上,仿佛要将它洞穿一样。   羞涩的闭着美眸的明歌郡主见六郎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偷偷睁眼瞥了他一眼,当看见六郎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酥胸看个不停时,俏脸瞬间“唰”的一下红了个透,赶紧闭上美眸不敢看他,同时侧过臻首,芳心娇羞欲绝。   “明歌,不要害怕。”   六郎微笑着伸手搂着她柔嫩的双肩,在她羞红的俏脸吻了一下,笑道:“六哥会很温柔的。”   明歌郡主香唇微启,低哼了一声,以六郎如今的修为也没听清她到底说的是什么。六郎双手如珍似宝的轻轻捧着明歌郡主的光润的玉颊,使她正面对着自己,不能逃避自己饱含爱慕的灼热目光。   看着她美眸紧闭的娇羞模样,六郎心中柔情顿生,都说铁汉柔情,男人哪有不爱美人的,何况是六郎这多情之人。   六郎忍不住再次凑到她润湿而柔软的香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把她娇俏的身子向后轻轻的推到在舒软的床榻上,感受到六郎的动答作,明歌郡主虽然羞闭着美眸。   看着眼前这具欺霜赛雪的白腻娇躯,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纤臂似藕,玉腿修长。   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彷佛吹弹得破。   一痕微透,双峰并挺,那一对高耸玉峰被墨绿色亵衣紧紧包裹束缚着,只露出冰山一角,六郎邪笑着用手指轻轻一点,只见雪白的乳肌立时被镀上了一层娇艳的绯红,涟漪般荡起一阵鸡皮疙瘩。雪腻娇艳,红白辉映,六郎的目光仿佛遇着磁铁般被牢牢定住了,毫不掩饰心中欲望的直视着那突起的玉女峰,好半晌才收敛目光。   看着明歌郡主玉面如霞,美眸闭颤,羞不可仰的娇怯样子,六郎脸上浮现出淫荡的笑容,无师自通的运起两只“天魔手”开始在美人那毫无瑕疵的娇美玉体上轻抚轻按,慢揉慢搓起来。   明歌郡主娇躯倏然一颤,感受着六郎溢散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在自己的娇嫩的女体上来回抚摸,任意揉搓,火热的身体忠实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强烈快感。   “啊……”   美人儿忍不住檀口微分,呼吸急促,同时感觉自己心底仿佛点燃了一把火,灼烧着自己的灵魂,灼烧着自己的身体,玉体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蠕颤。   看见明歌郡主情难自禁的妩媚样儿,六郎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眼中淫意更盛,细细爱抚了一会儿她冰清玉洁的柔媚女体,双手顺着玲珑的曲线向下探去,在不知不觉中解开系带,褪下她下身的裙衫。   一双性感纤秀的美腿跃然眼前,玉腿柔和圆韵而优雅秀巧,大腿后侧纤柔诱惑,肌脂美韵腻人,衬托她美臀弧凸方腻,性感腻人,大腿外侧嫩肉腻积,纤秀柔嫩,同时双腿之间掩在白色亵裤下,若隐若现的一蓬乌黑也暴露在六郎眼中,磁石般使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便是身体窜起的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一直未曾睁开美眸的明歌郡主知道自己此刻除了蔽体的贴身之物外,全身便是为着寸屡了。   “羞……好羞人的……六哥……不,不要了……”   明歌郡主矜羞的轻“嗯”一声,放在身子两侧的柔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滚烫的俏脸。   六郎一双眼睛发射出掩饰不住的淫荡光华,涎着脸凑近明歌郡主绯红的玉颊,淡淡的处子幽香飘入鼻孔,钻进鼻腔。深深吸嗅着她诱人肉体上溢出的芬芳气息,六郎轻轻握着明歌郡主捂着俏脸的一双柔荑,温柔的分开两边,邪笑道:“亲亲好老婆,你的身子真美,六哥最喜欢看你的身子,而且永远也看不够的……”   欣赏了一阵明歌郡主那雪白诱人的女体,六郎张开吻住了她柔润的双唇,灵舌探入她口腔,卷缠香嫩的丁香,吞津咽液,浑然忘我。   六郎的一双大手当然不会停留在驻地按兵不动,而是全军突袭,在明歌郡主那微显青涩的娇躯上来回爱抚挑逗,感受着她青春而富有弹性的冰肌雪肤。   激吻了一阵,六郎不舍的松开明歌郡主微微红肿的香唇,接着吻遍了她的面颊、眼皮、前额、鼻子和耳垂……很多女人都喜欢心爱男子抚摸、亲吻、舔舐或是吹气。   当然,她们欢迎你在亲吻她们的耳朵的时候顺带低声说些甜甜蜜蜜什么的。   六郎一路向下亲吻而去,同时在她雪腻肌肤上肆意挑弄的大手,渐渐将攻击的重心转移到具有战略意义的“高”地,隔着单薄轻柔的亵衣,轻揉慢搓,不时用力一捏,感受着内里那对耸挺的玉女峰惊人的弹性。   “哦……啊……”   明歌郡主动情的“嗯嘤”一声,俏脸绯红如火,倾长的睫毛频频抖颤,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使她呼吸越渐促急,一声声撩人心弦的娇喘浪吟也自微分的樱桃小嘴中溢出,回荡在房中。   六郎的嘴唇在明歌郡主光洁的玉颈留下几个灼热的吻痕后终于来到她秀挺的酥胸,亲吻着眼前这对被亵衣紧紧束缚住的玉女峰,六郎淫笑两声,张口隔着亵衣在乳峰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继续向下吻去,但一双大手仍停留在两座突起的山峰。   六郎轻轻吻咬她的玉女峰,然后移开,留下时间让大手去动作。   感觉着小腹下升起一阵阵抑制不住的激颤感觉,明歌郡主内心娇羞,玉体燥热,两只柔嫩秀巧的纤手不知何时粉拳紧握,拽着床单。   六郎的舌头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还不时逗弄着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满意地享受着佳人敏感玉体倍受刺激后的悸动呻吟。   逗弄了一会儿明歌郡主的玉腹之后,六郎并没有停下征挞的脚步,顺沿着她可爱的玉脐往下继续亲吻着,不知不觉到了隐约显出一片幽深漆黑的芳草地的所在。   六郎能感觉到明歌郡主那萋萋芳草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桃源春水,一双漆黑幽沉的双目仿佛能看穿内里乾坤。   在那敏感的禁区隔着亵裤吹了一口热气,激的明歌郡主娇躯陡然一颤,六郎得意一笑,双手也转移阵地,在她火热的娇躯来回抚摸,带来与添吻不同的刺激。   身体涌来的酥麻快感使明歌郡主忘情的娇吟出声,撩人情欲的呻吟“哼哼嗯嗯”六郎闻声更是仿佛红了眼的公牛,爱抚揉搓的力道不知何时增加了不少。   六郎同样没有在明歌郡主最诱人的神秘之地停留,而是继续向下吻上了她的玉腿内壁,她美腿窝凹纤秀,韧带纤绷优雅,肌肤美韵柔和。   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如此敏感,以至于你可以有一切你可以发挥想象的浪漫之举。   就象后背一样,大腿内侧有很多神经末梢,因此,当你抚弄这里时,她将会为你疯狂。   记住哦!一定不要咬这里,即使是很轻,也不要,因为它很敏感,如果你这样做了,她会感觉有些痛。   六郎的唇滑过明歌郡主纤绷诱惑,细润优雅的小腿,最终停在了粉嫩的玉足上,随后伸出舌头在光润的足背上轻轻舔吻起来。   明歌郡主拥有一双秀美的玉足,脚踝骨感纤秀,凸韵腻人,优雅诱惑,脚背骨骼平腻,性感纤柔,光腻诱惑。   “不要!”   感觉到六郎伸舌舔吻着自己的小脚丫,玉脸绯红的明歌郡主腾的自床上坐直娇躯,探出纤臂柔荑捧着他俊美无匹的脸庞,不让他继续动作。   六郎抬头怔怔的望着明歌郡主,见她脸色绯红,美眸泛春,神情娇羞,不由笑道:“明歌,怎么了?”   明歌郡主含羞脉脉的低声柔语道:“六哥,不……不要吻那里了,那里……脏……”   “在六哥的心中,明歌永远都是是冰清玉洁仙子,我会永远怜你爱你疼你,永永远远陪在你身边,谁都不能将外面分开,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六哥都喜欢,都爱看,没有什么地方是脏的。”   六郎豁然直起熊腰,伸手握着她捧着自己脸庞的双手,深情款款的柔声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六哥天天都在想你,我也知道亲亲小乖乖也一定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我,牵挂着我,我说的对吗?”   听见六郎情意绵绵的甜言蜜语,郡主心中一阵天旋地转,感动不已,说起骗女孩子的本事,不是六郎自夸,能及得上他的人还真不多。   看着六郎那双漆黑如墨,仿佛暗夜星辰般耀眼迷人的深邃眸子,明歌郡主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嗯,基本上和没穿差不了多少,粉颈,纤腰,美腿,该露不该露的差不多都在外面,不由霞晕双颊,羞赧的垂下臻首。   六郎爱怜的在她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让她坐直的娇躯再次仰躺在床上,嘴角勾勒出一丝淫荡的笑意,俯下身子,低头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舔吻明歌郡主娇俏的玉足。   舔、咬、吻、亲,六郎“玩”了好长时间,这才罢“口”停了下来。   六郎望着几乎软瘫在床榻上的明歌郡主,将她的娇躯整个翻转过来,灼热的唇再次向上移去,同时大手在她那浑圆微翘的雪臀上来回爱抚。   六郎为了全面刺激挑逗明歌郡主的情欲,不让她待会儿破身时承受莫大苦痛,几乎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可谓煞费苦心。   感受到灼热湿滑的感觉渐渐向上舔吻而回,即将再次君临自己羞人的私秘之处,明歌郡主芳心深处羞怯不已,小腹下一阵阵滚烫的急流使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身体,以前也有过几次类似的经历,当然也是和六郎在一起的时候。   当六郎的嘴唇重新沿着光润的美腿一路吻上去,距离少女神圣禁地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阵阵异香扑鼻而来,六郎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目神光湛湛,笑容越发淫荡不堪。   大手在明歌郡主高高崛起的臀部不清不重的拍了一下,惹来美人一声娇哼,六郎轻轻的分开明歌郡主那对紧闭的大腿,一件已经被爱液润透了一块不算小面积的白色亵裤出现在了六郎的视野中,感觉到六郎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分开自己羞闭的双腿,将女儿家最娇嫩的禁地裸露在他的眼中,而且自己现在的姿势又是……明歌郡主的内心既羞且涩,浑身又带着颤抖的兴奋。   看着眼前这条被粘稠温润的液体透湿了小部分的白色亵裤,六郎知道自己刚才的一番努力没有付诸东流,辛苦是能换来回报的。   六郎脸上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同时俯身贴压着她弓起的粉背,感受着娇嫩身躯的青春气息和惊人弹性,调羞道:“明歌,你那里怎么了,怎么湿湿润润的,是不是虚虚了……”   “啊,坏六哥,坏六哥……你,你……我……我……”   听见六郎的戏虐调羞之语,明歌郡主俏脸顿时涨的殷红如血,想要用双捶他两拳,奈何此时身子翻转玉背向后,哪能想干啥干啥,不过这样也避免了她红彤彤的羞人样儿落在六郎眼中。   “嘿嘿,娘子,你可是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小娇妻了,不会现在才知道相公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吧!怎么样?现在要反悔……”   说着六郎凑到明歌郡主绯红的玉颈,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拉长声音道:“已经来不及了。”   明歌郡主能感觉到自己滑润的颈脖被六郎呼出的热气呵得痒痒的,芳心娇羞,斗嘴她哪里是六郎的对手,只能闭口不言,装作没有听见。   突然明歌郡主感觉压着自己粉脊玉椎上的心爱男人直起了身子,娇躯又被他转了回来,檀口发出一声娇呼,变成素面朝上的仰躺姿势。   紧接着,秀挺的双峰传来阵阵揉捏力度适中的揉捏挤压,激爽快感重重叠叠,忘情忘我,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哼呻吟不顾主人的羞意,止不住的从香唇琼鼻溢出,飘荡在房中,撩人情欲。   “嗯……”   明歌郡主秀目圆睁,编贝般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柔唇,下意识用手轻掩檀口,却发现六郎正眼泛淫光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调羞之意甚重,心中顿时有种做贼心虚,被人人赃并获的羞人感觉。   随着六郎大手揉搓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沉,明歌郡主不知不觉间迷失在胸前逐渐向全身散去的那两团灼人的火焰中,两只玉藕般的纤纤莲臂不知何时也轻轻抬了起来,紧紧缠搂着六郎,在他壮实的虎背熊腰来回抚摸,感受那蕴藏强大爆发力的身躯带给自己的温暖和安全感觉。   六郎隔着白色来的亵衣揉捏一会儿坚挺娇嫩的双峰玉乳后,眼中欲望的火焰越发炽烈,双瞳染上一层几不可察的赤色,不禁伸手扯开她亵衣的细绳,接着随手挑飞了那件只有巴掌大小却紧紧掩蔽着雪白玉峰的遮羞物。   娇挺双峰,微微颤颤,雪白耀眼的处女山峰顿时毫无阻碍的呈现在六郎的面前。   明歌郡主的胸脯不算很丰满,可是凝脂如膏,显得丰润雪嫩,一对俏丽可人的玉乳不大不小,紧凑而饱满,尖挺挺的弹性十足,柔滑的乳肌白得像凝脂一般,而酡红的尖端上,淡红而化开的粉晕像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极美,极动人。   两粒娇小的蓓蕾呈现的粉红色,衬着小铜钱大的粉晕,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六郎看的是血脉喷激,情难自已,他虽然再也不是当初那未尝过“荤”的雏儿,可是心中激动的心情却是一样的。   明歌郡主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遮避物已经不翼而飞,不禁俏脸绯红,芳心娇怯,想到自己粉嫩柔滑的玉女峰被人肆意观赏,虽然是心爱的,决定委身于他,今生今世都不愿分离的男人,而且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矜持害羞的小美人心中仍然感觉有些慌怯不安,两只纤纤玉手不由按在胸前,捂住玉峰,挡住六郎欣赏美景的目光。   看见明歌郡主自欺欺人的动作,六郎不禁又好笑又好气,这不是掩耳盗铃吗?不过,正是这种娇羞的眼神,羞涩的动作才最是动人。   但是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六郎伸手轻轻移开明歌郡主覆压在酥胸玉峰上的柔荑,耸翘柔嫩的雪峰顿时弹耸而出,裸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中,晃悠悠微颤颤,妙处一览无遗。   六郎眼神痴迷的俯身低头,张嘴伸舌,凑到一座颤巍巍的柔腻雪乳上轻轻舔吻允吸起来,大手则紧随其后的按了上去,揉、捏、挤、压……饱经六郎的舌和手指眷顾的右边红肿胀大了一圈,上面闪着一层透明的水光,娇艳欲滴;由始至终未曾被疼爱过的左边保持着淡淡的粉色,乳首受到刺激影响也变得坚硬,颤抖着等待着他的采撷。   在六郎熟练的调情手法挑逗之下,明歌郡主胸前雪腻玉峰上两颗娇艳欲滴的粉色蓓蕾都羞挺坚硬起来,胸口传来的阵阵舒爽快感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浪叫连连。   明歌郡主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灵蛇般扭颤起来,双腿间汩汩的流出大股粘稠湿滑的蜜汁爱液,把那件已经很湿滑的白色亵裤弄的更加浸润。   当六郎将两颗殷红娇俏的红樱桃都逗弄得硬如石子,含羞答答的竖挺在空气中后,他灼热的唇终于离开了佳人的玉峰,渐渐下向一路吻去……六郎这次直奔要害而去,脑袋凑到明歌郡主双腿之间的美妙禁区,闻嗅着玉人不断飘散出的处子芳香和淫糜气息。   感受到玉腿之间的羞人禁区传来的阵阵心爱男子灼热的鼻息,明歌郡主俏脸绯红,双腿下意识的向内收拢夹紧,但却被一双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欲合不能,内心羞怯不堪。   饶有兴趣的观赏了一会儿明歌郡主下身那条已被湿透了大片的白色亵裤,六郎半蹲半跪的匍在她美腿之间,张嘴伸舌抵住了湿润的中心,有节律的一伸一缩,轻轻舔允起来。   火热灼人的粗沉鼻息喷在娇嫩的神秘禁地,湿腻的灵舌来回游动,一阵阵如浪如潮般涌来的快美刺激使流出的粘滑爱液越来越多,彻底润浸湿透了下身那条白色亵裤。   六郎微微仰起头,啧啧有声的添了添嘴唇,大手勾着亵裤边缘,轻轻向下一带,湿润的亵裤顺着光洁的玉腿褪到腿弯处。   只见在那一双玉柱交汇处,淡淡的柔毛彷佛娇嫩的雏草,浅沟之中,正沁出淡淡的清香……六郎定定地瞪着明歌郡主的处子幽境,仿佛就是用宝石雕刻的,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美景。   感觉到下身一阵冰凉冰凉的感觉,明歌郡主不由惊的用双手紧紧捂着,内心羞涩不已,恨不得用锦被盖住全身,却又腾不出手去取。   六郎将到明歌郡主腿弯的亵裤被整个脱了下来,他并未急着攻城掠地,而是双手在她娇躯来回抚摸,柔声笑道:“明歌,不要害羞,现在的你美的就像天上的小仙女。”   明歌郡主芳心甜蜜,轻“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搂着六郎熊腰,娇怯道:“六哥,等……等一会,你……你轻一点好吗?”   “明歌,你不要担心,六哥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说句实话,六郎替女子开苞的经验那是肯定没有他和女人上床的经验丰富的,不过实践出真知,经验都是日积夜累的,相信当他有朝一日完成百人斩的时候,经验也就丰富的差不多了。   “坏蛋,上一次,你就弄得我很疼。”   明歌郡主一着急,说走了嘴。   六郎一怔,“郡主,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也无法隐瞒,明歌郡主只好将凤凰楼,自己被六郎强奸的实情说出来。   六郎大惊,四小姐也吃惊道:“郡主,原来你俩早就?”   郡主娇羞地点头。   六郎大喜,再次分开明歌郡主的双腿,仔细看着她娇嫩的私羞之处,暗忖若是如果在那么美丽的蓝天下芳草上,“啊!”   明歌郡主感受到心爱男人灼热的目光,羞的手足无措,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不由娇吟一声,忍不住又想用手遮住自己的,但是双手却被六郎很有预见性的捉住。   六郎轻轻托她雪腻俏圆的美臀,让弹性极佳的玉臀部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一只手缓慢而坚决的分开她的腿,一只手温柔的分开洁白丰腴的娇嫩之处。   缓缓低下头,六郎用舌尖顶在她那被分开的贞洁花瓣上轻轻划圈、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齿浅咬。   明歌郡主忍不住这种直接而刺激的接触,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轰然在脑海中爆炸,檀口微分,甜美的呻吟自柔唇中溢散而出:“啊……六哥……好痒……好难过……”   六郎在外面磨了一会儿之后便继续深入,舌头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到达胜利的彼岸,“啊……不要舔了……好舒服……舌头……伸进去了……呜……”   明歌郡主的呻吟越来越放肆淫荡,花径中涌窜起的酥麻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绵长。   当六郎停止所有动作的时候,明歌郡主全身已被淋漓的香汗打湿,不堪挑逗的娇躯散发着令人口舌发干的淫火糜焰。   六郎微微一笑,倏然将明歌郡主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滚倒在床榻至上,男上女下,整个贴压在明歌郡主娇俏的玉体上,下身的坚挺紧紧抵住她双腿之间的嫩肉,不时摩擦触碰,花径深处溢出的粘稠顺着美臀玉股滴落在洁白干净的床单上。   感受到下身那个不停摩擦着自己的火热,明歌郡主芳心惊怯不已,檀口娇喘,琼鼻息灼,声声天籁般腻人的呻吟自喉间响起,撩拨六郎心底的情欲,刺激得他浑身激动莫名,欲念高涨。   欣赏着明歌郡主俏脸上羞不可仰的动人表情,六郎伸手调整了一下神枪的位置,正正抵着她双腿嫩肉的中心,淫笑的等待着身下佳人的反应。   明歌郡主浑身一颤,感觉到心爱男人的欲望,心儿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回想着那阵痛的感觉。六郎伸手轻抚着她耸挺的雪白玉峰,柔声道:“不要担心,六哥会很轻的,没事的……”   听了六郎柔情蜜意的安慰,明歌郡主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梨涡浅笑,如春风解冻,又似百花绽放,让六郎看的不禁一呆,心底陡地浮现出一首老歌的歌词:“梨涡浅笑,似把君邀,绮梦轻泛浪潮,春宵犹未觉晓……”   看到心爱男人呆呆傻傻的憨厚模样,嗯,世间估计也只有明歌郡主这种深陷情网不能自拔的少女才会认为六郎憨厚了。   明歌郡主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精致的玉颊上,使人为之目眩,为之神迷。   “明歌……”   六郎柔情万千的凝视着明歌郡主那双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灵动美眸,以充满虔诚的声音庄重的说道:“我——爱——你——”   在这一刻,六郎的心中只有明歌郡主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不会偏袒任何一人,因为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爱着他。   “六哥,明歌也爱你……”   明歌郡主深情的凝望着六郎,蕴藏着掩饰不住的少女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的爱火,仿佛要将他熔化一般。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六郎和明歌郡主紧紧的拥吻在一起,热吻炽烈,激情迸发。   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   你吸我吮,你吞我咽,不知劳累。   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六郎的双手紧紧着明歌郡主,仿佛要将她柔嫩的身子揉碎,再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肉欲之焰,欲焰熊熊,越烧越旺,激吻已经不能让彼此满足了。   明歌郡主用雪白柔软的纤手引导着六郎的欲望抵住神圣的入口,神情妩媚的望着六郎,媚眼如丝,檀口微启,娇声道:“六哥,好好爱明歌吧……”   “明歌,我要进去了……”   六郎双手抬起明歌郡主浑圆修长的玉腿盘在自己腰间,同时探手搂住了她柔弱无骨的盈盈细腰。   明歌郡主眼中神色坚决,轻摇臻首,轻声道:“明歌爱你,你尽管来吧!明歌是你妻子,明歌不怕…… “六郎趁着明歌郡主正分神说话的时候,神枪“噗”的一声,顶开了娇嫩,冲入蓬门。“啊?居然是四季漩涡,又一个名器。”   六郎深深插入之后,惊喜交加。只是初次与郡主交合,自己神志不清,错过了第一次给名器破处的美妙感受,看来今天好好好找回来。   “六哥,明歌刚才感觉好大啊。”   明歌郡主酥麻酸软的娇躯无力地帖压在六郎宽阔温暖的胸膛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明歌,那种什么也不想,全身放松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不如我们飞起来怎么样?”   六郎抚摩着明歌郡主如绸缎般光滑细腻的雪白肌肤,插在郡主体内的龙枪又慢慢地动作起来,明歌郡主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玉齿轻咬,秀眸轻合,承受着六郎的冲击,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   随着时间的消失,快感不断累积,六郎感觉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加剧,不断地给明歌郡主以强而有力的冲击。   “啊……”   明歌郡主娇喘吁吁,呻吟连连,似不堪挞伐,但娇躯却又如水蛇般紧紧地缠着六郎,不停地扭动逢迎。   六郎只觉得明歌郡主的下身私密幽处不断地收缩蠕动着,似有无数张只小手在温柔爱抚着自己,一阵阵强烈至极的酥麻快感从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传来,瞬间涌遍全身,更是刺激得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   明歌郡主芳心迷醉,胴体酥软,只觉得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销魂蚀骨,欲仙欲死,舒畅甘美的极强的快美如潮水般不断向她涌来。   在这种一浪高过一浪的令人酸麻欲醉,飘飘欲仙的快感刺激下,明歌郡主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仿佛魂魄飘荡在九天云外。   她那柔若无骨,晶莹剔透,一丝不挂的秀美胴体在六郎身下突然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地轻微颤动起来,两只如藕般白皙柔嫩的玉臂就像被万虫噬咬般酸痒难忍,轻颤阵阵,雪白可爱的纤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住身下洁白的床单。   六郎和明歌郡主两人交合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浑身上下都被淋漓汗水湿透,呼吸急促,鼻息粗沉,只觉得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不断地从紧密结合的凹凸之处传来,涌遍全身四肢百骸,直达灵魂深处。   彼此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体升起一阵阵麻痹快感,全身寒毛竖直,他们都兴奋得浑身不停颤抖,明歌郡主微分的香唇更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诱人欲动的娇呻媚吟。   明歌郡主娇媚的呻吟之声在厢房卧室中回响,扣人心弦,婉转动人,让六郎这唯一的听众浑体酥麻,欲火熊熊燃烧。   六郎的身体猛烈地动作着,灼热坚挺的欲望每一次都重重顶在明歌郡主娇嫩的尽头。   极度舒爽的无限快感让明歌郡主柔美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神情恍惚,猛摇臻首,秀发飞舞,香润的檀口中更是发出了尖锐高昂的尖叫声。   两人疯狂地抵死缠绵,脑中空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他们只知道拼命地依照着身体对原始欲望的追求,本能地动作着,仿佛要直到世界的终结。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明歌郡主蓦地发出一声高亢激昂惊的尖叫,柔若无骨的雪腻娇躯剧烈地抽搐着,两只洁白柔嫩的藕臂紧紧地搂抱着六郎的颈项,一双丰腴修长的纤美玉腿用力地盘夹着他的熊腰,痉挛阵阵,泪流满面,面若桃花,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这个时候,随着快感的不断积累,六郎差不多也已经到了欲望崩溃决堤的发泄边缘,被明歌郡主的处女阴精一激,身体再也忍不住,感觉脊椎一麻,一股股火热的阳精狂涌而出。   六郎激射而出的白色黏液灌入明歌郡主娇嫩的尽头,再次激起身下娇媚人儿赤裸的雪腻胴体一阵剧烈抽搐。   自极乐天堂再次跌落人间,两人紧紧地搂抱着彼此汗水淋漓的身体,贪婪地喘着粗气,不停地相互爱抚,缠绵热吻,细细体味着高潮的余韵。   明歌郡主本是媚骨天生,美到了极致,此时经过雨露的滋润浇灌后,浑身上下更是散发出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惊人艳光,眉梢眼角处满是慵懒满足的绝世动人风情,妩媚迷人至极点。   六郎痴痴地看着先前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纵体迎合的绝色娇娃,目不转睛,心魂皆醉,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明歌郡主见自己托付身心的心仪男子对自己如此迷醉爱恋,芳心泛起阵阵甜蜜感觉,娇羞妩媚地白了六郎一眼,随即又甜甜浅笑,主动送上香吻。   目光温柔地凝视着怀中的新瓜初破的含羞玉女,六郎心中充满辛福满足的感觉,他将真心对待每一个把身心交付于他的女子。   六郎轻轻地撩开一缕搁在明歌郡主额前的乌黑秀发,柔声道:“郡主,感觉美吗?”   明歌郡主听见六郎问出这般羞人的问题,不禁含羞带怯地捶了六郎一下,低声道:“大哥,人家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总喜欢缠着诸位姐姐做……做那……事了,原来男女之事竟有如此快乐。”   她是个淑雅恬静的女子,此时虽然芳心羞涩,仍然还是回答了六郎的问话,眉梢荡唇,眼角蕴媚,一颦一笑中不经意地流露出迷人的妖娆风情,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艳媚气息。   六郎咬着她秀巧的耳垂,低声笑道:“郡主,相公又想爱你了,你自己把腿分开。”   明歌郡主大羞,扭捏不依,但拗不过六郎,只好娇羞地分开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   六郎猛地一挺下身,粗硕巨大的欲望猛地深深进入了明歌郡主的玉门深处,一阵疼痛从传来,明歌郡主忍不住“啊”地一声痛呼起来。   湿热的花蕊紧密的包裹住了他昂扬粗壮的欲望,六郎知道明歌郡主刚刚完成少女到少妇的转变,还不是很适应自己专门对付女人的武器。   明歌郡主的要害再次遭此重创,柔若无骨的娇躯不禁一阵痉挛,随着她神经的紧绷花蕊处产生一道巨大的收缩,处女的花径本来就很窄小,经此收缩使花蕊深处的嫩肉更是寸步难进。   随着六郎从缓慢到快速的动又作,明歌郡主俏脸上的表情也从痉挛疼痛变化成了享受,沉迷欢快,雪白美艳的胴体在各种奇妙的感觉的刺激下悄悄的蒙上了一层玫瑰般的粉红色,在朦胧的月光笼罩下有一种奇特的魅力。   六郎体内的欲望不住的往上攀升,浑身阳气澎湃,变得更加的粗大,明歌郡主觉得自己的娇嫩花蕊似乎要被什么东西撑破了一般,不过这种紧密接触所带来的极度快感却是份外的享受。   此时此刻,明歌郡主只希望六郎不要停止,就这样一直深深的占领她的处女地才好。   随着六郎猛烈的冲击挺动,明歌郡主觉得自己就像是要飞上天的那样欢快,她花蕊处的嫩肉不断翻转,带着纯阴气息幽香淡淡的蜜汁如珍珠一般缀满了芳草就好像是清晨的露珠点缀在草丛之间处处写满了生命的气息。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从传来,六郎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似乎要爆炸开来,整个人都在欢呼雀跃,纵情歌唱,蓬勃的生命力从身体的各个部分激荡,这是心灵得到完整的释放而喜悦流泪。   “啊……”   一声娇呼,明歌郡主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完全不受肉体的束缚正无拘无束的漂游在天空,一阵极其猛烈的奇妙感觉从花蕊处升起,终于忍耐不得极度的享受,一股蕴涵着无数生命因子的赤纯元阴再次从花蕊深处迸射而出。   晶莹的汗珠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星一样点点剔透,面带满足笑容的明歌郡主在这层薄薄的氤氲气息的衬托下就像是天女下凡,她在此刻才真真领悟到“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道理。   一股滚烫的纯阴精华从明歌郡主的花蕊处喷到了六郎不断跳动的欲望上,他赤裸雄壮的身躯微微的颤抖,深深进入她娇躯的坚硬慢慢蠕动摩擦着娇嫩的。   “哦……”   感受着由于六郎坚硬欲望摩擦自己私密羞处所带来的无上快感,如电一般酥痒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四肢百骸,明歌郡主忍不住放声呻吟了起来。   云收雨散,六郎轻轻抬起身子,凝视着身下的明歌郡主,道:“郡主,还痛吗”明歌郡主睁开秀目,看着六郎,一往情深道:“夫君,郡主虽然有点疼痛但是心里却非常的高兴,因为郡主终于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她最爱的夫君了。”   美人如玉,娇羞妩媚,明歌郡主的话再次引发了一场风暴。   “郡主,我们在来一次。”   看着娇态诱人的明歌郡主,想着她那销魂的呻吟,六郎停留在她体内未曾退离的部分开始迅速膨胀起来,轻轻弹跳,热气灼灼,梅开二度的明歌郡主檀口嗯嘤一声,今晚看来是躲不过梅花三弄的命运了。   “不……不要……”   明歌郡主娇声低呼,红艳艳的柔软香唇呵气如兰,她好累但是又好舒服,心中更是无比兴奋,但是身体酥软无力,趴在床上动都不想动,哪里还有力气和六郎再来一场肉搏大战。   六郎低头张嘴伸舌轻轻舔着明歌郡主修长雪白的玉颈,吮吸咬砥,感觉着身下如玉佳人的颤抖,让他浑身涌起战栗般的酥麻快感。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说完手臂已紧紧搂着明歌郡主纤柔如柳的蛮腰,身体来回的动作了起来。   “啊……啊……”   明歌郡主檀口微分,娇喘吁吁,放声呻吟,玉体娇躯痒痒麻麻,酥酥软软,大脑空白一片,身心仿佛飘荡在云端天外。   “郡主……你的声音真好听,相公的骨头都酥了,怎……怎么办……就是想停都停不下来……”   轻轻咬着明歌郡主胸前粉色的羞挺蓓蕾向上拉起,六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身体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激烈。   明歌郡主只觉身体快感连连,情不自禁地挺腰耸臀,不能自已,差点晕了过去。   六郎就像是一匹脱缰纵横的野马,不停地在明歌郡主修长胴体上驰骋着,又如乱蝶狂蜂,只向她私密深处的花心去采;他就像头野兽在她娇躯上肆意地发泄着熊熊燃烧的欲火,双手搓捏着两团高耸的玉峰,疾抽缓插,记记皆重重撞击着她幽处,肥美雪白的臀肉发出“啪啪”地撞击声。   “唔……”   明歌郡主芳心娇羞欲醉,她觉得六郎灼热的欲望逐渐进入自己玉体,随着他阵阵狂轰,次次都深入娇嫩幽处的尽头。   六郎感到自己膨胀的欲望整个占领了明歌郡主那幽深火热而紧窄娇小的花径的每一分空间,那种征服的满足感觉实在不是任何言语能够描述万一。   在她那双盈盈美眸春情荡漾的注视下,六郎在紧窄娇小的柔嫩中迅速动了起来。   六郎的雄躯在明歌郡主美丽胴体上耸动着,在那异常紧窄娇小的幽深小蜜壶内抽插,而明歌郡主则在他身下娇羞地蠕动着雪白如玉的胴体,欲拒还迎,鲜红娇艳的樱桃小嘴微张着,娇啼轻哼、嘤嘤娇喘。   他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欲焰,俯身含住充血硬挺勃起的粉色羞红,舌头轻轻卷住柔嫩樱桃一阵狂吮,一只手握住另一只颤巍巍娇挺柔软的雪白椒乳揉搓起来。   明歌郡主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在那柄霸王神枪逐渐深入雪白无瑕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涌生,清雅丽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   “好累……”   都半个时辰了,明歌郡主喘着气,光润的下颌被六郎轻轻抬起,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二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合着,那样的暧昧淫秽。   “郡主……你好棒……好紧啊……”   六郎身体用力撞击着,明歌郡主娇躯酸软乏力的胴体蓦地一颤,盘在他腰间的雪玉美腿用力夹紧,一股晶莹的湿流狂涌而出,久久不绝。   明歌郡主累得筋疲力尽,趴在六郎身下一动不动,六郎不住的舔吻着她的晶莹如玉的身子,酥软麻痒的,延迟高潮余韵快感的消退……翌日,天色已微露出鱼肚白,月亮已经退下山坳,星星也闭上魅惑世人的眼眸,万籁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空气丝丝清冷,划一叶扁舟,缓缓穿越记忆的海,忘记了时间,却记起了往事。   明歌郡主悠悠转醒过来,看着身旁睡梦正想的心爱男子,嘴角露出一丝幸福甜蜜的笑容。   六郎此时也醒了过来,看着娇艳的明歌郡主,嘻嘻一笑,刻意凑过脸去在明歌郡主纤长雪白的颈上落下了吻,亲得她一阵娇吟才肯松口。   “郡主我还想要你。”   明歌郡主稍微清醒过来,见自己被他搂在怀巾,赤裸的香躯已充满了欲望,神功仍在也逃不过他的手,明歌郡主不由娇羞,贴在幽谷口处的芊芊玉手微微颤抖,轻轻触着那硬挺的庞然大物,想要伸手抚摸却又不敢.他轻笑着在明歌郡主小巧的鼻尖亲了一下,淫笑道:“我的郡主……别生气……很快就让你爽得叫哥哥……老公我这就来了……”   任明歌郡主秀丽晕红的脸上不住吻吮,一逗得她莺声燕语,虽是矫稚却已忍不住火热的回应,可惜六郎却故意不碰她娇艳香甜的樱唇,否则一阵热吻下来,滋味必是不凡,“不过郡主天生……里头比一般女子还要紧的多……让郡主自己主动……这样可好?”   光看六郎嘻笑得意的模样,明歌郡主也猜得到,让自己主动确是为了让自己控制,不会被他的强硬弄得太痛,但六郎真正的目的,只怕是想看着自己娇羞畏怯地主动献身那羞人样儿,偏生两人床都上了,即便自己破身这夜还保着矜持,之后也必逃不过他的魔手,既是如此,还不如今夜就让他得意。   明歌郡主娇羞微瞋地飘了他一眼,贴在股间的纤指轻轻动作,蘸着湿滑微颤地剥开了敏感的幽谷口,缓缓地沉身坐了下去。   含露轻吐的幽谷口,温柔轻缓地将六郎的庞然大物顶端吸了进去,饱胀的感觉令明歌郡主不由闭目呻吟,娇躯都不由紧张起来,幸好六郎帮手得快,双手轻轻捧住明歌郡主浑圆美臀,助她维持身形,否则一个个小心沉坐至底,以现在明歌郡主的肥美娇嫩,只怕真会痛得想死呢!也不知该感激还是该恨这坏蛋,明歌郡主娇柔地飞了他一个媚死人的眼神,一边感受着幽谷被撑得饱满的滋味,一边缓缓下坐,还不忘轻扭纤腰,不旦让幽谷更适切地感觉他的火热硬挺,也让那溢流的春泉滋润着庞然大物,让它滑润之下行动不至太过崎岖;偏生六郎一双火辣辣的眼神却不住在两人交合之处飘栘,仿佛可以看穿里面的步履维艰,那眼光令明歌郡主又羞耻又难过,好像除了庞然大物,连目光都插进身子里了。   明歌郡主慢慢坐了下去,明歌郡主娇躯微颤,体内仅存的理智和羞意差点令她想要抽身。   她微咬银牙垂下脸,在六郎胸前吻了一口,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勇敢地看着他,“你这坏蛋……我……我要来了……你就……我……都给你了……”   感觉随着明歌郡主沉坐,明歌郡主虽已动情,但娇躯敏感却也紧窄异常,等到终于将六郎硬直的庞然大物全然纳入体内,明歌郡主几乎已没了力气。   明歌郡主纤手无力地勾着六郎的颈子,眼角泪水涟涟,仿佛整个人都被撑开胀破的感觉已将她全然占领。   当明歌郡主忍着疼想要上下挺动的当儿,六郎却阻住了她,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满怀关切地柔声安抚道:“好郡主,别着急……慢慢来……”   “嗯……”   无力地思了一声,紧窄的幽谷勉力承受着那庞然大物的充实,烫得灼热无比,别说挺送了,就连里头稍微颤上一颤,都让她想叫出来。   六郎伸手搂在明歌郡主背后,指尖轻巧熟练地滑动着.六郎自知此刻的明歌郡主绝经不得太强烈的动作,需要的是他的温柔徐缓慢拉轻送。   他轻轻舐着明歌郡主颊上的泪珠,双手缓缓动作,手臂轻轻夹着那花苞般的娇嫩胴体,还不忘语带淫邪地在明歌郡主耳边轻声赞美着她敏感紧窄的胴体,将自己夹得多么舒服快美。   这多管齐下的手段,渐渐地将明歌郡主的不适驱除,她只`觉幽谷里头却愈来愈湿润了,情欲的刺激逐渐令她舒服,六郎笑咪咪地在明歌郡主翘挺的玉蕾上亲了一口,六郎嘴角挂着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润坚挺的玉峰上滑动,感受那人所难及的柔嫩腴润,吻的明歌郡主娇躯微颤、胸前酥麻。   “郡主放轻松就好……我自有办法……保证让郡主舒服得心花朵朵开……又爽又浪……从此爱上跟老公上床的滋味……”   六郎的话语仿佛刻意要撩起明歌郡主的羞耻心,她不由得浑身发烫,纤手轻按在他肩上却怎么也生不出力气推开他。   吻雨点般在两朵玉峰上洒落,强烈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令明歌郡主不能不动,却是一动便带动了幽谷中的痛处,酥麻酸疼合在一处,令明歌郡主再难自主。   她咬着牙,细细品味着幽谷之中他的火烫粗壮,那敏感的地带细心地发觉,表面上六郎虽是不动如山,可庞然大物却微不可见地轻轻在幽谷深处啄动着,似在刺探着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种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明歌郡主才感觉到他在刺探,转眼间便已陷在其中,尤其当某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他剌着之时,禁不住娇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六郎表面毫无动作,实则暗运体内无极神功,分身自动剌探着明歌郡主精关所在,他不由大喜:终于给他找着了她的花心敏感所在。   他缓运真气,仿如亲自在明歌郡主那迷人的幽谷中轻轻钻探,搔的明歌郡主愈发酥痒,不知何时抚在自己肩上的玉手已改按为扣,改扣为掐。   幸亏明歌郡主功力难运,身为太虚幻境修道之人又不留指甲,否则这一扣一掐可真疼得紧呢!她无力地喘息着,感觉呼吸间都透出了火,他的庞然大物似钻出了什么东西,在自己敏感的要害处一阵勾挑,强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种要泄的感觉,幽谷不由更热情地夹住。   “你好大好深好厉害……哎……你顶到了人家的……唔……”   也不知给他触着了什么地方,只觉阵阵酥麻袭卷周身,娇躯尽被欲火所吞噬。   明歌郡主一边喘着,一边放松娇躯,让他更方便地探索那门户之地,不只不想阻止那泄阴的感觉,更渴望着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后果。   嘤咛呻吟之间,甜得令人心神俱醉,“好酥……好麻……哎……你……动手吧……就……就这样……让我丢身子……啊……”   “郡主放心……别急……为夫这就来了……”   感觉肉棒运作之间,明歌郡主花心甜蜜火热地啜紧了钻入的庞然大物顶端,种种酥人的快感直透背心。六郎抱着郡主的丰臀,开始大力发射,滚烫的精华,一下子灌满了她圣洁的花房。   瑶烟脸颊清丽绝伦,肤色晶莹如玉,脸上的轮廓线条若刀削般充满美感。晶莹妩媚、灿若星河的眸子、弯弯的柳眉,粉嫩而小巧的鼻子,红润而柔软的双唇,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   她的神情温婉贤淑,衿持贞节,但又暗藏妩媚风情。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无与伦比的美感,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的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女人的韵味。   眼前的瑶烟正是这付逗人遐思的模样儿,红云已经飘到耳根了,大眼中泛着晶盈的水光。   六郎看着她柔美如缎的秀发半垂,掩住了无限的春情,一把抓住了她嫩白滑腻的玉峰,一手伸进她的**之间……   “噌”的一下,瑶烟俏脸全红,鼻息变得粗重,鼻孔喷出来的处子芬芳。此时此刻面对六郎的大胆举动,她也只能顺从。   六郎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的拥抱着,然后对着她的樱唇吻上去。   “嗯……”   芳唇失守,六郎的舌尖立即如灵蛇般钻入瑶烟温润的口中,绞缠着她不断逃避闪躲的丁香嫩舌,直到她被六郎吻得感觉快要窒息一般。   瑶烟急喘喷出的醉人鼻息如催情的春风灌入了六郎的鼻中,使六郎的脑门发胀,欲火如焚,令六郎胯下的大**刹时鼓胀起来。   瑶烟可能感受到圆润的俏臀下六郎不老实的顶磨,含羞带怯的扭动纤细的腰肢,扭动的纤腰带动了弹性十足的俏臀在六郎的硬挺上揉磨,使六郎的粗壮亢奋不已。   六郎抱着瑶烟,两人躺在仙鹤的背上,就如同躺在巨大的羽毛床上,无比的舒服,而且宽敞自然。六郎伸手进一步的进入,温柔世界已经完全在掌控之中。刹时瑶烟全身开始颤抖,被六郎的唇紧封住的小嘴吐出了丝丝的热气,她的口中开始发热,柔软的嫩舌主动的与六郎翻江倒海的灵舌交缠厮磨,一股热呼呼的香津玉液灌入了六郎的口中,香美甘甜无比。她柔腻的大腿轻微的抽搐着,六郎趁此时机,将她的衣裙褪下了脚根。   这时的瑶烟两颊晕红,微眯的大眼缝透出水盈盈的朦胧。六郎不再犹豫,将她拦腰抱起,在欲望冲脑的情况下,六郎根本无暇顾忌其他,眼里只有瑶烟诱人的玉体。龙枪缓缓刺入耀眼的玉门……   瑶烟樱唇大开却吐不出声来,只觉随着幽谷被六郎强壮的庞然大物插入,微微的痛楚立即融入高潮中决堤,轰然而来,令瑶烟周身全被情欲所淹没。   她芳心飞快地跳跃着,几乎要从胸中跳出,娇躯的感觉更为敏感,被他摸到的地方、被他抽插的地方,都是她无比强烈的快乐泉源,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她欢乐的来源。   情迷意乱之间,瑶烟已忘却了一切,忘却了仙女风姿,忘却了自己甚至连双手都不得自由,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丰满浑圆的玉腿紧紧环在他腰上,幽谷热情地拥紧了插入的庞然大物,使得六郎抽插力道愈来愈强,才能在那举步惟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泪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令她畅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紧紧咬合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泄出一点点。   瑶烟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六郎紧吸不放,加上六郎在她身上连来三回,虽说淫功高明,但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间,庞然大物上头的感觉都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末。   六郎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搂住瑶烟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瑶烟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仿佛收网一般,将六郎庞然大物紧紧吸住,等到岩浆狂射而出,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瑶烟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轻轻掀被起身,床单和双腿间一片落红映入眼帘,瑶烟俏脸不禁飞起一抹娇艳的羞红。   果然不愧天生媚骨,即便几乎什么经验都没有,花心还能吸得这般快意;若让她好生修习房中之术,自己再这样漫不经心下去,只怕还喂不饱她呢!六郎微微一笑:心知瑶烟此刻已是全然放弃抗拒矜持,好让自己尽情下手,否则她天牛媚骨,难堪爱怜,即便功力受限,又对男女情欲难以压抑,也得顾及她数千年道功不是白修的;若她心有不愿,想要藉房中之术采她元阴,只怕还真难得手哩!“啊……小坏蛋大色狼……”   茫酥酥的一阵呻吟,娇躯情干目禁地一阵抖颤,轻扨之间幽谷里头滚滚舂泉终于溢流成溪,瑶烟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   种种难言滋味,索性放开一切地搂紧了他,细心体会着花心处那阵阵酥软酸麻、难以言喻的感觉,耳边六郎的声音慢慢传了进来,“好个又会夹又会吸的郡主……唔……爽死老公了……好郡主稍稍醒一下……在泄身的时候,你深深吸气,趁着元阴泄出,吸着为夫射给你的岩浆……趁势调理体内阴阳气劲……如果做得好,一次就完成……瑶烟别光顾着爽,中日结合得道成仙这才是开始呢!”   瑶烟听六郎动不动就欺负自己,真当自己是个肉欲焚身的淫娃了,偏生现下切身品尝的滋味、身子里头深切渴望的需求,加上芳心中荡漾的春意,在在都证明了他的话。   瑶烟的芳心一荡,幽谷甜蜜迷恋地义缩紧了些,一阵荡气回阳的娇吟差点脱口而出,差点儿没能守住心神:让六郎在玉蕾上轻咬一口才回过神来,她吞了口香唾,静下心来期盼着那一瞬间。   当那飘飘欲仙的瞬间来临,瑶烟只觉魂儿都似随着处于元阴的倾泄脱体而出,偏偏给他那一下狠狠的劲射,随着滚烫的岩浆入体,灼得子宫处一阵甜蜜的酥麻,又把魂魄硬给射了回来。   瑶烟咬着牙,靠着以前奠下的底子,好不容易才能定心运功,一点一点地将体内劲气导回正轨。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瑶烟只觉入鼻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但光只呼吸之间,便觉体内一阵悸动,幽谷处的感觉愈发强烈,酥麻之中还透着痛楚。   她美目仍闭,娇躯似还在追寻着方才高潮时残余的滋味,尤其幽谷口处本能地用力,将庞然大物吸在桃花源内,香肌紧紧地吸着,仿佛按摩一般,不肯令它软化。   媚目微张,却见六郎似笑非笑的脸儿正在眼前,瑶烟一阵娇羞,忍不住闭上美目,只觉胸中心跳飞快,一双硕美香峰也随之不住弹跳,在他胸前好生摩挲,滋味当真不弱于方才被他摆弄之时,幽谷竟也随之酥麻,那感觉差点没让瑶烟才刚熄的欲焰又局燃起来。   见瑶烟才一睁目,面对自己的眼光便羞得闭回去,六郎听她如此撒娇,心怀大畅,大笑淫笑,尤其她紧张之下,胸口不住起伏,一对饱挺傲立的玉球也在自己眼前娇媚地跳动着,那晕红未褪的花蕾在自己胸前磨动,都充满了含蓄的引诱;再加上那幽谷果然不愧媚骨之名,将他紧紧啜吸不放,虽是射过了可一时间却是软化不了,在幽谷嫩肌的吸啜摩弄之下,不知不觉竟又硬了起来。   “嗯……怎么这么快你又……”   虽说六郎语气中尽是关心,难得不带一点调侃之意,但他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幽谷之中虽仍有些痛楚,却已经无关紧要,何况那痛楚之中还隐隐洒藏着再次交合欢淫的需求。   她纤手轻轻拨开浸湿而沾到颊上的秀发,飘了六郎似怨似艾的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小坏蛋大色狼,就是会花言巧语!”   大出瑶烟意料之外的是,这回六郎竟然没再抱住她,只在她胸前爱不释口地吻了两下后,身子便向后倒去,腰间还不住震动轻顶,刺得瑶烟幽谷里头舂泉漫溢。   她轻咬着牙,感觉随着六郎躺倒,那庞然大物似是更深入体内了些,原已吸在花心处的顶端,这一轻刺似是透了进去,刺得她一声娇吟,身子好生颤了一会。   好半晌瑶烟才发觉六郎的坏心:他竟是打算让自己主动扭摇顶挺,好把那迷人的娇躯奉献给他!眼中媚光轻轻飘向这令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瑶烟轻轻啐了一门。   感觉瑶烟纤手撑床,娇躯微微上下起伏挺动,一开始还只是小试身手,可随着顶挺之间体内肉欲的剠激,微不足道的痛楚愈来愈无力,尝到好处的瑶烟娇躯微颤。   虽是双颊晕红、媚眼如丝,一副羞到连眼部下敢睁开的模样,娇躯的动作却是愈来愈大,挺送之间愈发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不住散放着鲜花欲放的风情。   虽说瑶烟幽谷仍紧夹着,不断涌现的淫蜜春泉却令幽谷里头既润滑又火热,不至于让他难以细品她的紧凑,也不至于使上下套弄间难以动作。   六郎不住喘息,庞然大物上头那绵密细致的感觉,仿若幽谷嫩肌都化成了小嘴,正自甜蜜地吸吮着庞然大物;一方面出于本能,一方面也想试试能把瑶烟羞成何种模样,六郎的夸语不住出口,“唔……郡主好会夹……也好会吸……噢……更棒的是这动作,哎呀……外表还真看不出来……郡主浪起来是这么厉害……爽死老公了……”   瑶烟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这么快就进入状况,如此缠绵火辣地主动套弄,瑶烟虽臊得娇躯发烫,但肉体的本能却操控着她,令她完美无瑕的娇躯套动间愈发落力销魂,摇荡得活似狂风中迎风摆动的小草;那纤巧如柳的细腰,也不知爆发了多少力气,让她挺送套弄之间竟似不会疲惫般热情如火,情欲的刺激相娇弱的羞意在她体内混成了烈火,不只烧灼娇躯,更从毛孔间不住透出;喷洒出来的女体香氛,都似极品媚药般销魂,强烈地诱发着男女情欲,种种酥酸麻痒自交合处纷王沓来,给予她继续挺送的活力。   瑶烟媚眼如丝,不断向他飘送着销魂蚀骨的眼波,瑶烟只觉体内的情欲不住窜高,幽谷之中痛楚不再,反倒充满了方才开苞时所没有的狂野激烈欢乐,犹如海浪一般不住冲刷着她的胴体,令她的身心在美妙的洗礼中彻底舒展,享受着幽谷里头满胀幸福的快乐。   尤其当六郎双手齐出,分别托住瑶烟饱满坚挺的美峰时,那自毛孔处不住钻人体内的感觉,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   虽说她胸前双峰甚是丰满,六郎的手无法掌握,但他手法甚是奇妙,着手间都触及了她敏感之处,令她感觉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触,体内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层;而当他指头轻轻揉捏着峰顶玉蕾之时,动作虽是极尽轻柔,力道似有若无,仿佛根本没有碰到,可在瑶烟的感觉里,却如雷鸣电闪一般,美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胸前把玩的双手不住传人奇妙无比的韵味,仿佛将她芳心拿在手中嬉玩一般,这样可就苦了瑶烟。   才刚错过一次美妙体验,她自是想在这次一口气补回来,但六郎这双手一托,却令她左右为难:若要方便六郎继续托揉把玩自己双峰,娇躯上挺下沉的动作便不能太大;可若动作小了,顾得了胸前美妙的感觉,幽谷里头的刺激可就少了许多,教初尝此味的瑶烟如何取舍?见瑶烟左右为难,六郎不由邪邪一笑。   他.边双手梢稍用力,令瑶烟丰盈柔软的玉球在手中不住弹跳,犹如水袋在手中不住变形:逗玩那迷人玉蕾的手法更是变化多端,令瑶烟感受到种种不同的刺激,往往前面一个还没体会到其中深意,后头就有更曼妙的滋味传来。   同时六郎轻声细语,令已陷太入神魂颠倒的瑶烟一阵情迷意乱,虽知听他的话,接下来的声情动作愈发羞人,事后也不知会被他如何调笑,但欲火已然焚身,瑶烟再难抗拒,只能随他的口语而动作。   只见床上瑶烟娇躯微微前俯,好让六郎更方便挑逗她那饱挺丰腴、敏感润滑的香峰,腰臀的动作从上下顶挺,变成了左右旋磨。   一开始瑶烟还有些生疏,动作间颇有点抓不住感觉,感觉刺激程度不若方才,但随着六郎的谆谆教导,加上她悟性过人,很快便发现了诀窍。   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紧凑,吸着那火烫庞然大物不放,靠着腰力在六郎身上旋转扭摇,胯下幽谷中随着角度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合处更是不住磨动,幽谷口那敏感的小珍珠早被磨得硬挺起来。   随着动作间的肉体磨挲,种种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头,加上六郎手段过人,瑶烟只觉整个人都被快乐胀满,尤其这样旋磨的动作,使得花心紧紧包住剠入的庞然大物顶端,虽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厮磨问的快乐却另有一番强烈滋味,瑶烟舒服得泪水流了满脸,却是不愿停止。   “哎……我……啊……唔……你……哎……”   连番旋磨之下,瑶烟只觉花心处哗然欲泄,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袭上身来,醺然欲醉之中,樱唇虽启却是无法说话,勉力出口的单语无法表达她身心正经历的绝顶快意。   瑶烟这才知道,方才自己究竟错过了多么美妙的感觉!纤腰不由扭挺更疾,更加火热地让花心处给庞然大物旋转轻剠缓磨;幽谷之中春潮泛滥,随着她愈来愈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舒服的瑶烟彷若身心都给送上了仙境,迷茫之间全不知人间何世,只享受着那茫然快意。   见瑶烟闭目呻吟,纤细得犹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他忍不住松开正将那贲挺美峰拿住的双手,滑到她汗湿的纤腰上头,触手处只觉纤细之中带着无比结实火热的劲道,虽不若双峰柔软丰腴,却格外有种滑溜的手感,不由轻轻抚玩起来,一边感受着那纤腰中结实火热的力量,一边剠激着各个隐密穴位,令已近高潮的瑶烟扭得愈发落力,香肌已烧得火红。   给他这样抚玩,瑶烟只觉腰间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传来种种奇特滋味,直烧幽谷深处,令腹下的欲火烧灼更烈;香峰不住舞动跳跃,偏生那饱挺处却没了男人的大手把玩。   也不知足本能的刺激还是渴望的勇气,瑶烟一边扭着,一双纤手已不再撑在六郎胸前,而是双手捧胸把玩着那对傲视群伦的美峰。   虽说纤指细滑,玉手远不若六郎那么大,仅能触及浑圆双峰的部分,难以掌控全峰,但纤巧细致的玉手在敏感饱满的玉球上不住揉玩,加上一对硬挺乳蕾在她的矫羞相快乐下更是胀挺.似欲绽放.指尖轻触便令她又尝到了飘飘然的神魂颠倒滋味。   “舒……舒服……啊……好棒……”   给六郎这话一说,瑶烟才发现自己动作的羞人,偏生她体内欲火已高,再难压抑,她索性放开一切,玉手挑逗抚爱美峰不休,活像把六郎方才的手段都给学了起来,纤腰扭磨旋转更疾,口中更情不自禁地哭叫出声,“哎……都是你……把……把瑶烟变成这样……你坏……哎……可是……可是这么棒……瑶烟好高兴……好舒服……啊……思……又要……又要丢了……要泄……”   在甜蜜的嘶叫呻吟之间,瑶烟再次攀上了巅峰,扭摇之间突地娇躯一僵,花心登时大开,春水滚滚而出,酥得六郎庞然大物一阵麻痒。   虽是运起无极神功汲取,但幽谷那高潮时的吸啜却比那酥人的春水更加刺激,他采阴采到一半,已是酥酸遍身,再难抑制了。   六郎低吼一声,双掌紧紧扣住瑶烟结实诱人的纤腰,庞然大物重重向上一刺,直透花心而入,在瑶烟的哭叫声中,火烫的岩浆已劲射而出,比方才还要有力地射进子宫深处,美得瑶烟不只幽谷花心,连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幽谷仿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把他射出的岩浆吸得一干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瑶烟软绵绵地伏在六郎胸前,喘息之间差点还以为自己溺了水。   高潮那强烈无比的刺激,令她一时之间甚至感觉吸不到空气,等到整个人都软了,趴伏在他胸前随着胸口起伏,像是按摩着她心口般,娇躯好生上下荡漾了一番,这才渐渐能够呼吸,但周身仍是一丝力气也无,极尽所能也举不起手,纤指最多能够在他胸口轻轻划着,感受发泄之后男人的松弛和软化。   虽是天生媚骨之女,又被六郎这般淫道高手开苞,初次破身便享受到高潮的极乐滋味,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意侵袭了两回,瑶烟也已没了力气,甚至连幽谷都松了几分,让那令她恋恋不舍的庞然大物滑了出去;若非她及时夹紧玉腿,只怕连刚射在体内的岩浆都要滑溜出来了。   “感觉可舒服吗,我的宝贝?”   在这天生媚骨的女子那甜蜜的幽谷中连爽了两回,六郎纵然床功高明,一时间也已气虚力空,连伸手逗玩她的力气也给吸干了,他不由暗惊瑶烟体内那媚骨的威力果然非同凡品,日本女人可能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也可能不是最可爱的女人,却绝对是世界上最具有调教潜力的女人。   “舒……舒服……”   瑶烟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嘤咛呢喃道。   两番云雨后软绵绵的娇躯难以离开他,虽说高潮已过,但那迷醉的酥软犹然占着娇躯未去,尤其想到方才自己的尽情放浪,瑶烟虽觉羞耻难当,可鲍尝美味的胴体一时间却不肯起身。   她不由有些心怯。   虽知自己体内那媚骨的影响强悍,却没想到在六郎的疼爱之下,媚骨本能全被诱发,自己竞变得如此渴求肉欲!面对这才刚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前世姻缘花花公子,她连抗拒的话儿都出不了口,“你……你射的人家好舒服……到现在……里面还热热的……哎……你……你呢……瑶烟可……可侍候的你舒服吗?可让你满意吗?”   “满意满意,舒服舒服……”   听瑶烟一扫人前太虚幻境菊池庵主的清高冷艳,竟变得如此迷人娇柔,柔弱之中却又充满了引人心动的肉欲诱惑,软语间仿佛百种惹人再次欲火高涨的刺激,比之罗敏的如水温柔又是另一种娇媚,六郎不由大为得意。   有什么比将日本心目中清高冷艳洁白无暇的菊池庵主神仙姐姐弄到床上尽情淫玩,让她尽褪修道冷漠恢复女人羞涩,激发淫娃荡妇的媚骨,变得对男人痴缠不放,还更令男人心满意足神清气爽的呢?他一边笑着,应和瑶烟的娇柔言语,一边让渐渐恢复动作能力的双手缓缓爬上瑶烟娇躯。   感觉到他的动作,可既然身子都交给了他,现下仍爽得娇弱无力,瑶烟又哪里能够抗拒得了?她一声轻吟,闭上美目,算是默许了六郎的魔手挑逗。   见瑶烟不能也不愿反抗,六郎色胆更大了。   他双手缓缓滑到瑶烟身后,一触腰后一贴背心,微微用力,让瑶烟娇躯贴得自己更紧,只觉胸前一股柔软而又充满弹力的触感传来。   这一下用力虽是轻微,但对云雨过后娇躯犹然酥软乏力,唯独敏感程度超过以往的瑶烟来说,却是经受不起。   她柔媚地呻吟出声,娇躯微微扭动,却挣不开他的怀抱,徒劳了一会身子便酥软下来,樱唇轻轻地吻在六郎肩上,慢慢把火热的睑蛋儿埋到六郎肩颈之间,只觉他身上那男性浓郁的阳刚气息,仍不住烘灼着自己娇躯,汗水的味道透入鼻内,是这般好闻,令她的芳心软软麻麻,又酥三分。   趁着瑶烟无力动作的当儿,六郎突地身子一翻,将瑶烟娇躯压在身下;突如其来的动作虽令瑶烟想要挣扎,奈何芳心里的感觉却是不愿挣扎脱出,加上这一翻过来,六郎整个人压在身上,制住自己娇躯再难反抗,尤其他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胸口肌肉一阵上下弹动,将紧贴的玉峰剠激得酥软蜜甜,弄得瑶烟全然没了反抗能力,只能娇滴滴义带不解地望着他。   “别担心……我再来尝尝美味吧!”   六郎别有用心地淫笑道。   见六郎面上坏笑,瑶烟芳心不由有些微惧。子宫里头胀得舒服已极,那岩浆的余威仿佛还在体内昂扬,骨子里酥得再没一点力气。   现下六郎竟想再加挞伐,偏偏瑶烟内心清楚,她那媚骨的本能,对男女之欢全无抵抗能力,可若六郎再施挑逗,被诱发本能的自己是绝对不会抗拒的。   仔细想来这也是早该知道的事情,瑶烟嘤嘤弱弱地开了口,出口的声音再没了以往豪气仙女的风范,软语哀求:“求……求求你……瑶烟……经不得这样弄的……”   “就是知道这样……才好品尝柔弱妩媚啊……”   感觉身下的美女全无反抗能力,六郎嘿嘿淫笑,颇有点小人得志的模样。   他抽出双手,轻扣瑶烟粉凝般的香肩,顺着她柔软汗湿的嫩肌缓缓游走,轻轻地握住那双藕臂,缓缓向下游栘。   六郎轻轻松松地将瑶烟双手压到了头上,正抵在床沿;幸好她修道已久,股间甚是有力,否则若让他看出幽谷香津潺潺,真要羞死了。   “哎……”   纤腰轻轻挺动,却知怎样也无法逃脱,瑶烟娇躯软了下来,微带些瞋羞之意地望着他,“你这小坏蛋大色狼……竟然弄得……弄得人家成了这样……哎……可恶……你……你若敢这样使坏……瑶烟现在抗拒下了……可总会……总会有机会捉弄你的……到时候……到时候你就试试……哎……别……别那样摸瑶烟……不要……”   呼吸很热,仿佛吸入鼻中的气息都带着男人强烈的欲望,瑶烟虽是纤腰扭动,努力不让他这般容易得手,但子宫里头连着被射了两回,他火热的情欲已在体内深深地烙下了痕迹,暖烘烘地融化着她的防御,加上比之温柔缠绵,这样将女子铐得无法自由,好让男人尽情玩弄摆布的手法,似乎更适合花花公子使用。   尤其对六郎而言,瑶烟的各个敏感地带早巳了如指掌,又岂有让她逃离的寸能性?六郎邪邪地笑着,双手不住动作,瑶烟只觉得方才激烈动作之后,种种的疲惫都被他的搓揉引了出来,每寸肌肤都被他把玩得香汗微沁、酸软异常,幽谷深处才被他布施雨露熄灭的火种又自死灰复燃,渐渐灼得她肌酥骨软,不一会儿就连象征性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见瑶烟软在身下,仿若美玉雕就的肌肤透出了情欲的红火,香汗如雨之间,幽馥的体香缭绕鼻尖,再也无法拂去,仅余眼神中仍透着仙女最后一丝不肯任他为所欲为的矜持,六郎不由大乐。   他双手齐出,在瑶烟娇嫩的肌肤上头流连忘返地爱抚着,揉乳扣阴、挑逗怜爱,真可说是无处不王、无所不为,把瑶烟敏感的胴体当成了花花公子手法的实验处,才刚破瓜的她哪堪如此挑逗?不一会儿,瑶烟已是芳心晕茫,整个人似浴在火中,再没一寸清凉之处。   每当肌肤与他接触,传人体内的都是无穷欲火,甚至连没被他触及的部位都在暗自渴望着、准备着承受他的挑逗。   她的不住轻扭早巳不是抗拒他的玩弄,而是隐隐约约透露着她的需求;一双原本紧夹的玉腿早在他的手下柔顺地分开,任凭爱郎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充分享受他的指头那令她酥软酸麻的滑动,整个幽谷都为之饥渴,香甜的津液无法遏止地倾泄,却无法将瑶烟的渴求彻底流散,令她娇喘吁吁,眼神仿佛将要涣散。   “感觉如何,我的郡主?”   六郎淫笑着伸手在瑶烟的幽谷门处一阵搔弄,指尖轻掬,人手的尽是香甜芬芳的黏滑稠泉,他的胯下也不知弄过多少爱妻人妻,哪会不知瑶烟体内此时此刻的欲火焚身?他嘿嘿直笑,得意地看着瑶烟美目紧闭,模样似是羞得不敢看他;然而酥胸娇颤、纤腰轻扭、肌如霞蔚、幽谷流泉,在在部证明了瑶烟那强烈的需要。   语气刻意变得轻佻,六郎大手微动,将那满在掌心的稠液举到了瑶烟鼻尖,扑鼻的芳香令瑶烟羞不可抑,“看看吧……你都流了这么多出来:.真不傀是媚骨天生的菊池仙子……身子又美又浪,这么简单就流水了……好个淫荡的身子……尝尝如何?”   每一次肉体相亲仿佛都令她登上一次高潮,偏偏相较于芳心的沉醉,幽谷的空虚愈来愈是强烈,强烈到她再也无法矜持下去。   等到将那香甜汁液在瑶烟娇躯一寸不漏地抹过之后,六郎满意地看着身下酥软乏力的美女,此刻的她美眸迷醉、樱唇轻启,被他肆意轻薄过的肌肤早将那情欲的汁液全吸了进去,完美无瑕的娇躯彷佛正在发光,透出无比强烈的诱惑,伸手抚上时那触到的感觉比之方才抚爱时还要来的滑润,犹如温香软玉,而光只这样接触,瑶烟便似已承受不住,樱唇不住轻吐呻吟。   六郎看着师妃暄的俏脸,那种劫后余生的快感让他又想到了那事情,于是淫笑的说道:“好娘子,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师妃暄先是一阵羞涩,转而轻轻点头道:“夫君啊,你想怎么样都行。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这辈子也只有跟着你了。”   说话时,幸福的泪水源源不绝地从师妃暄双眸溢出。她将小脸紧紧地依偎在六郎宽阔的胸膛上。   热情亦从六郎眼里流出,他点头道:“我的好娘子。”   说完他双手托起师妃暄精致的瓜子脸,火热的嘴唇印了上去。   师妃暄没有拒绝,享受着六郎的爱吻。情到深处,一切水到渠成。   师妃暄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跟异性这么亲密的接触,接吻也是第一次(昏迷中被六郎霸王硬上弓不算是主动配合的接触)六郎一吻上她时, 师妃暄只觉得浑身一震,一种异样的阳刚气息从六郎嘴里吐入,浑身酥麻得厉害,身子很快火烫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在六郎的热吻下,没有真正在清醒状态下**的师妃暄如同处子第一次,如何受得了,片刻已是全身瘫软,不分东西了。   师妃暄并不反抗,只是羞红着脸任由六郎为所欲为。六郎一边吻着他,魔手一边在师妃暄修长的身体上抚摸着。   随着六郎的动作,师妃暄只机觉得阵阵从未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娇声呻吟起来了。六郎看着美丽师姐在自己的挑逗下浪荡呻吟,心中无比畅快。当下横腰,将师妃暄抱起,放在一旁的石床上。   见到六郎一脸的坏笑,师妃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捏了六郎一下,娇嗔道:“你坏……”   六郎假装很痛的样子,啊了一声,惊叫道:“好痛啊,你想谋杀亲夫啊?”   师妃暄啊了一声,失声的惊道:“你怎么样了啦?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就欲掀开六郎的衣服,查看‘伤势’。关心则乱,纵是智慧不群的师妃暄见到六郎那个样子,也慌了手脚,连六郎是假装的也看不出来了。其实这也是一种关怀备至的表现,只有全身心的爱一个人,才会着急对方的一举一动。   看着师妃暄那关心的样子,刹那间,六郎觉得心中暧暧的,师妃暄是那么的纯真,那么的善良,更主要的是那么的在意他。此刻的六郎对师妃暄也是充满了爱意,真心真意。   六郎将师妃暄紧紧搂在怀里,温笑道:“傻瓜,我骗你的啊,我的皮厚得很,哪里会那么容易就受伤呢?”   在六郎怀里的师妃暄仰头一看六郎的笑意,嗔道:“你坏死了……古灵精怪的。”   “是吗?要不要试试?”   六郎托起师妃暄的下巴,坚定的道出了自己的*。   师妃暄脸上浮现几许羞红,嘴角的笑意显示出她此刻的幸福,师妃暄柔情地道:“不管你说什么,人家都信。因为你是我的唯一。”   听到师妃暄的话,六郎心中一震,久蓄的欲火如泛滥的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下身红如烈火,硬如金刚。   躺在六郎身下的师妃暄感受到他的变化,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整张脸,连耳根子都红了,眼里满是羞意,别过头去,不敢看六郎。看此,六郎心中感叹,师妃暄就跟纯情少女一样的情怀。   不过,六郎却不如她的愿,躺在师妃暄身边,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深情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娘子,如果我们现在洞房,你愿意吗?”   师妃暄脸红地点点头,道:“夫君,我愿意。”   因为激动,师妃暄的胸部也跟着上下起伏,煞是好看。   看此,六郎将师妃暄搂了过来,与她亲吻着,一阵子的功夫,六郎就感到身上好像著了火一般,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纤腰上的丝带,将她身上的春衫衣裙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师小姐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双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   六郎呆呆地望著白樱雪的大腿,裸露在他眼前的胴体,白嫩无瑕,丰满挺拔,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   师妃暄紧闭双目,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她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六郎解开亵衣的系带,亵衣下竟还有一鲜红抹胸,紧紧缚住雪白的双峰,不由惊喜万分,暗赞自己艳福不浅。松开抹胸,白玉般的双丸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   六郎心中欢喜无限,这种感觉跟刚才师妃暄昏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是一具木偶,现在的她,活生生的一个仙女下凡。六郎低头含住了师妃暄的一颗玉珠,用舌尖快速拨动,一面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玉峰。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师妃暄喉间响起,六郎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师妃暄睁开眼来,见爱人笑吟吟的注视着自己,大羞埋首入六郎怀中。   六郎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师妃暄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六郎缓缓把师妃暄放倒在石床上,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六郎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   师妃暄浑身一颤一声,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   六郎轻轻抬起纤腰,扶住她的褪下亵裤。师妃暄霞飞双靥,小小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   或许是经过刚才自己粗暴的滋润,师妃暄此刻更加的充满迷人的光泽,身子也变得更加的敏感,润泽。   感觉到六郎正在看自己,师妃暄紧张地喘着粗气,傲挺的胸部上下剧烈地起伏着,如雪般的玉体有如染了一层红霞,娇艳欲滴。   或许师妃暄太迷人了,六郎看着都有点呆住了。师妃暄良久之后,都没有感觉到六郎有所行动,师妃暄不由转睛看了一下六郎,这一看,直看得他更加羞涩,只见六郎眼大如铜铃紧看着她的身体,那神好像要将她吃下肚子里去似的,师妃暄不觉道:“夫君,你……”   六郎手痴痴地师妃暄的身体抚摸着,道:“娘子,你真美!”